身,抱拳作禮,道:“鳳妹妹久候了。”
餘三省心中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丫頭和血手門早已有了勾結。”
藍家風緩緩轉過臉去,眉宇間微帶怒意,冷漠的說道:“我母親一直暈迷不醒,已數日未進粒米,咱們早先約好之事,我看只有作罷了……”
青衣少年急道:“鳳妹不要生氣,小兄亦知這方法太過分了些,但非如此令尊決不會答允咱們的婚事……”
藍家鳳接道:“如是我母親有了三長兩短,我不但不會嫁給你,而且,我要恨你一蜚子,我要殺你一家,給媽媽報仇。”
青衫少年對藍家鳳極為遷就,微微一笑,道:“當初,咱們施用此法時,還是鳳妹出的主意,只有令堂的生死,可威脅你爹爹答允婚事。”
藍家風答道:“我出的主意不錯,但我沒有讓你施用如此重的手法啊!”
青衣少年道:“令堂武功高強,非此等重手法,不足以使他神智暈迷…”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鳳妹探詢令尊的口氣如何了?不知令尊是否有答允之意?”
藍家風搖搖頭,道:“我看爹爹憂苦重重,不敢啟齒。”
青衣少年嘆息一聲,道:“看來,咱門是弄巧成拙了,:這中間,少一個遊說的人,如是早聽小兄之言,咱們一走了之,諮尊的火氣消退之後,咱們再來見他,求他諒解,他如見到咱們夫婦恩愛相敬,想他老人家決然不會再反對了。”
藍家鳳道:“哼,我知道你的心,想把生米煮成熟飯,我爹爹要反對,也是無可奈何了,是麼?”
青衣少年忍不住嗤的一笑。
藍家鳳道:“你笑什麼?人家愁就要愁死了,你倒高興的笑起來。”
青衣少年果然不敢再笑,臉色一整,道:“一開始咱們用的方法就錯了。”
藍家風道:“教你那鬼主意,根本就行不通。要知我爹爹乃是江東道人,人人敬重的武林領袖,如果是他的女兒和人私奔了,要他如何在江湖上立足,難道為了你,我連爹孃全都不要了麼?”
青衣少年輕輕嘆息一聲,道:“鳳妹,小兄今宵會晤鳳妹,就是想請教今後當該如何,難道當真的要我率領血手門中人,去攪鬧令尊的六十壽筵麼?”
藍家風道:“事情演變到這步田地,連我都沒想到,知今之計,事情是我們兩個人的,你也該想個法子啊?”
青衣少年道:“有一件事,小兄實是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