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扶著一佝僂老婦徐徐走過。
我趕緊緊跟其後,多麼希望她們講些那女子的面容,身姿,是否有身材,是否胖了,抑或瘦了…我真傻,她們又不識得她,又怎知是比之前胖了還是瘦了…
想著想著;淚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你說那面不苟笑的男子是誰?好像都是他在一側指指點點,那女子倒不曾說過一句話!”那老婦人說道。
心裡猛然一驚!難道妹妹被四爺挾持了!這個念頭一旦萌生,便開始在腦內難以抑制的瘋漲!一定是的,我該怎麼辦。
“誰知道呢!那男人不是說了麼,從明天起便不再召見那些前來認親之人了,知縣大人要為那男子駕臨慶賀,那男子點名要看回族舞蹈呢!”那中年女子說道。
站定之時,不知不覺已走了好遠,回身一望之時,正看見圍在府衙門口的人們,三三兩兩敗興而散,未過多久便又是一片清冷。
明日的回族舞蹈…我會許會有一線希望。
眾所周知,回族女子跳舞,是可以掩著面目的,我便趁此機會入府一探究竟,尋著個機會把妹妹帶出來,若然不果,也能見上她一面,囑咐她幾句,讓她尋著機會便逃離四爺身側,來蘇州河畔尋我。
回家後一夜無眠,連夜便叫雪蓮趕製了一套回族衣衫,明兒個披了個斗篷在府衙跟那些姑娘進去。我本想一人行事,但雪蓮卻連連問我趕製衣衫的緣由,我實在瞞她不過,便將自己的情由和計劃皆細細講了一遍,她卻不放心起來,硬是要跟我一同去府衙,連夜做了兩套衣衫,連手指都磨的破了皮!
天剛光亮之時,江修緣已在我房內呆站,看那憔悴神色,竟似一夜未睡的模樣。他拉住我的手,欲言又止,我沒好氣的甩過臉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約莫午時,才見著一輛紅色馬車內,緩緩出來了五位蒙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