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也開始收拾心情一心看舞。除了我,似乎沒人注意到何人離場了。
舞到一半時候,丹津多爾濟福晉不見了,轉眼望向扎納扎特爾的位置,也不見了蹤影,但我今日來的目的仍未達到,也不好離開尋她倆的貓膩。
正好此時扎納扎特爾許是被茶水嗆到,猛烈的咳了起來,我故意冷著眉目對雪蓮說道:“杵在那作什麼!還不快去給王爺捶背!”雪蓮故作扭捏的臉色一疆,呆站著不肯邁步。
我便順勢站起身來,虎著個臉說道:“你這卑賤丫頭,這等事情都做不來,我要你何用,給我滾回王府去,莫要再丟人現眼!”
她含著眼淚轉身奔開,邊上怡靖十分不解的看向我:“姐姐何故如此,她不過是一不甚懂事的丫頭!”
我見張猛雖泯茶看舞,卻仍時不時瞟過眼來,遂按著原本語調對怡靖說道:“我本以為她生的如此貌美,總會有些個用處,才費勁心思救她回來,哪想是個繡花枕頭芙蓉面,內裡全是一堆草,愚鈍的很那,哪天得換個靈秀的丫頭使使。”
她見我一臉冷然,也知我很難改變看法,隨捧著茶水不再說話。
“實在是無趣的很,妹妹慢看,姐姐四處走走散散神去!”見她們兩個到此還未回坐,不知又發生了何事,如今怡靖懷了身孕,敦多卜多爾濟啊,你可不能再次動搖。要是怡靖為此動了胎氣,可就麻煩了。
說到底,我對敦多卜多爾濟的真心,仍是懷疑不已。
在府裡兜兜轉轉,哈布多爾濟的王府與丹津多爾濟府格局有些相似,只是比丹津多爾濟王府多了個莫大的後花園。
轉了許久也未見到有何人影,轉眼就到了最裡側的後花園,冬天冰天雪地的緣故,院內除了幾株青松以外,其餘皆是一片枯敗,毫無東西遮掩。
所以他們兩人的身影就顯得越發清晰扎人。
敦多卜多爾濟僵立在院子中間,丹津多爾濟福晉雙手緊抱著她腰,嘴裡嗚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忽然聽見背後有急亂的腳步之聲,便慌忙在石獅子一側掩了身子,而那行路之人怕是也心神不定,且我今日素色衣服,與地上積雪顏色也差不多,遂未被他發現。
那人一進屋內,裡面便開始吵嚷的發出聲響。
“敦多卜多爾濟!你到底想要怎樣!我一見你與此賤人不在位置,便知道準沒好事!”竟是哈布多爾濟的斥責之聲。
“父親,我…”敦多卜多爾濟焦急著想要解釋,卻遭哈布粗暴打斷:“你給我住口!我與你說過多少次,莫要再與此女子有一絲一毫的瓜葛!你為何總是不聽我勸,如今大事在即,你一要穩住公主,二要維護名聲,不然我縱然把訊息散佈出去,也挽不回民心!”
他說的字字清楚,我卻急速的冰涼起來,哈布這般肆無忌憚的將自己計劃也曝露人前,丹津多爾濟的福晉,怕是沒命走出這個庭院了,但此時此刻,我卻無法站出身來,只能躲在角落靜聽下文。
“你還不把她推開?”哈布不耐的說道,一旁的丹津多爾濟福晉終於有了一絲人聲,說圓整了一句話:“王爺…我與敦多卜多爾濟自小便認識,你權當不知道此事不行嘛,我從未求過任何名分,只為和他一起啊!”
“你給我閉嘴!”哈布氣急敗壞的說道:“敦多卜多爾濟!你還未與她講清楚麼?”
片刻的無聲,想必兩人都在等著敦多卜多爾濟的回答,許久才傳來凜冽的聲音:“慕蘭,那日肯特山外我便已經同你說的很清楚,如今我只愛怡靖一人,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今日要不是你百般哀求見我最後一面,我也不會在此曖昧情境下與你相見,免得我夫人見到後傷心。”
丹津多爾濟福晉漸漸由低低的哽咽之聲變成狼嚎一般的哭叫。
“敦多卜多爾濟,你不能這般對我,不能啊!”一陣陣推推嚷嚷的腳步之聲,衣料摩挲的撕扯聲,紊亂不堪。
而令形勢無法挽回的是,我在前面那狹長的道路上瞧見了怡靖的身影,她已然聽見了院內丹津多爾濟福晉的嚎哭之聲,蒼白著唇小跑著往這邊走來。
我很想走出身來拉住她,不然她一衝動,不知又會發生何時…但目前的形勢;我若現了身;怕也會命喪於此。
第一百十六章:滅口2
第一百十六章:滅口2
“敦多卜多爾濟!你在此做什麼?”怡靖一進院內便大聲吼道。
“怡靖,你誤會了,我與敦多卜多爾濟在此院談些事,是這個女人自己跑來的!”哈布多爾濟慌忙扯了個謊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