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根本”,作為自己創作生涯的象徵,是最貼切不過的。
《紅樓夢》中的寶玉,有個十分令人費解的“愛紅毛病”,就是愛舔食女兒嘴上的胭脂。如果是性萌動的表現,以寶玉的身份地位,要哪個女兒不可得?如果僅僅是異食癖,奩中盒內,胭脂盡多,何必舔食女兒嘴上那點可憐的胭脂?其實,《紅樓夢》中關於“愛紅毛病”的描寫,也是象徵性的。象徵的就是從事言情傳奇的創作活動。當時的言情戲劇,都是以描寫女人為主的。從事這一行,正所謂“舔食”女人“嘴上胭脂”的勾當。《紅樓夢》主人公寶玉自命“絳洞花主”(一說“花王”),讀者都感到不可理解:寶玉自命“鬚眉濁物”,連說“女兒”兩個字都要事前漱口,平時為姐妹們甘充廝役,如何以“花主”自居?眾女兒又如何肯承認他的“花主”地位?其實,只要明白了洪昇在《紅樓夢》中對《長生殿》的象徵性描寫,這些不可理喻的描寫都不言自明瞭。在清初的傳奇界,主要是搬演言情作品,言情作品的頂峰是《長生殿》,洪昇在傳奇界自然有“花主”的無上地位,因為他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康熙二十八年中秋,洪昇因在“國喪”期間“聚演”《長生殿》,被“震怒”的皇帝革去了“國子監生”的功名,並被“枷號”下獄,受盡了人生屈辱。《紅樓夢》作者因為這樣的原因遭受人生苦難,是有口難辯的。在“家難”中不敢指責父母,否則就是不孝;在“國難中”不敢指責君王,否則就是“不忠”。在那個封建專制時代,“不忠不孝”何以處世為人?所以,洪昇創作《紅樓夢》的意圖,雖然有為自己辯解之意,但絕對不敢明說,只好這麼隱隱約約地暗寫。他首先是自嘲,在寶玉一出場,就劈頭冠以兩首《西江月》: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中原來草莽。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奈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絝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誰說得清這是作者在罵自己還是在讚自己?這正是洪昇當時那種自慚、自愧、自憐、自許、自嘲心情的混合產物!
說不清自己對自己的感受,總說得清對別人的感受吧?可是,那個把自己“斥革下獄”的人,恰恰是無法指責的當今皇上,不寫也得寫,否則一肚皮怨氣無處發洩,只好用曲筆去寫。讀者朋友啊,請看《紅樓夢》書中描寫的那個可憐、可恨又可厭的賈瑞,由於“正照風月鑑”而悲慘地遭人戲弄,最終齷齪而死。對這個賈瑞的不堪描繪,正是洪昇對當朝皇帝玄燁的曲折鞭笞!
洪昇獲罪的理由,表面上看是由於“非時演出”,沒有遵守“國喪”期間禁止娛樂活動的規定,實際上還有更深層的原因。《長生殿》表面上描寫的是唐朝皇帝李隆基因驕奢淫逸而失去江山的真實故事,實際上是借安祿山形象大罵“胡虜”、“腥羶”,侵佔中原“花花江山”,同時,借“風雲氣少,兒女情多”的場景,折射明朝亡國的教訓,也有借肅王中興,暗示“王師”終將會恢復長安,收復故地的結局。據史籍記載,康熙皇帝看了《長生殿》之後,以為“意存諷刺”,內心震怒,又不好坐實罪名,因此以“演出非時”為名,把創作者、演出者、觀看者一網打盡。當時的文人,早已看出了這一點,“皆因朋黨怒,乃在伶人戲?”“慎勿浪傳君傳之”,就是當時文人提醒洪昇的詩句。由此可見,康熙皇帝確實是沒有看清“風月鑑”反面的勸懲意義,而是“正照”了“風月鑑”!《紅樓夢》中把賈瑞的表字取名“天祥”,讓他齷齪地“淫死”,應該有暗諷並詛咒當朝皇帝的潛臺詞。
《石頭記》系統——賈寶玉、鳳姐的故事(1)
第三章 《石頭記》系統——賈寶玉、鳳姐的故事
《紅樓夢》開篇第一個出場的人物,就是那個託名“石頭”的作者,“作者自雲”那一大段話,交代的是創作此書的宗旨:第一,因為“媧皇”棄置不用,而使自己“無才補天”,意思是科舉出了問題吧;二是自己辜負“天恩祖德”,揹負著“不肖”罪名,“一事無成,半生潦倒”,家族“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乾淨”,因而“日夜悲號慚愧”,創作此書的主要目的,是把自己之罪“編述一記,以普告天下人”;第三,家族中“歷歷有人”,特別是女子更加出色,自己創作此書的目的,也是要為她們“閨閣昭傳”。
由此可以判斷,《紅樓夢》作者創作此書的目的,確實是要寫自己之罪,同時為姐妹們作傳。我們說《紅樓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