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得好像天是她家的,我們不過是伸手一掐就捏死的螞蟻。”她越說越氣,眼眶都氣紅了。
“聽起來似乎有點令人不快……”他故作思忖,眼底揚起駭人的冷意。
“父王,我們可不能讓人小覷了咱們安南王府。”李寶珠狠狠握住鞭子,似想鞭打某人致死一般。
“父王的寶貝珠兒,別為了一時之氣而徒增惡名,你都十九了……”該找個人作伴,終身無憂。
心機深沉的李翔天早為愛女覓得一門親事,是他旗下一名驍勇善戰的將軍,年近三十,相貌英挺,能一手舉起千斤石獅。
這樣的人才才能為他所用,以婚姻為拉攏手段,讓他更忠心不二,為他效命沙場。
一提到年紀,李寶珠小有惱色的埋怨,“咱們蜀南連個像樣的男人也沒有,父王要養女兒一輩子,讓我當人沒人要的老姑娘呀!”
“珠兒……”他正要說不必著急,他已有人選,但是心急的女兒已說出驚人話語。
“父王,我要那個男人當我的夫婿,終其一身留在蜀南陪我。”
“哪個男人?”她有心儀的物件?
“嗯!他眉目俊朗,唇如薄翼,髮絲似墨,俊逸不凡的外表丰神俊秀,我想要得到他。”包括他的溫柔多情、體貼入微。
李寶珠想的盡是他對另一名女子的縉蜷情濃,那份不可言喻的愛意和關注,她都想擁有。
目光諱莫如深的李翔天幾不可聞地輕哼一聲,“人家同意當你丈夫了嗎?”
“我不管,父王要為我做主,我就是要他,得不到他我就活活餓死自己。”她仗恃著是安南王的獨生女,以此作為要脅。
“好好好,別說狠話嚇父王,那位公子的來歷你可知曉?住哪兒、姓什麼、家中經營什麼維生、有否妻妾。”他敷衍地打發她,並非有意促成良緣。
一談起令她心口發癢的男人,身為郡主的她也羞答答地紅了雙頰。“有個未婚妻,不過不打緊,她不重要,還有我聽說他打京城來,姓宇文……”
“等等,你有沒有聽錯,他真的姓宇文?”李翔天眸光忽地一利,神色透著陰沉。
“我聽見他的侍從喊他宇文公子……”不會有誤。
“年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