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頭的感覺消散了不少,遇到一個對自己瞭若指掌之人,任誰也不會好受地了,更何況此人敵友未明。
不過剎那顯然與這人大有關聯,自從見了到他,剎那便是一陣的波動,雖然此時已經停了下來,可其中意義很是明顯,行雲腦中甚至升起了個荒謬的念頭:“難道這人便是朱笑川不成?”
不過行雲立刻將這念頭揮了去,心到:“朱笑川要是活到現在,少說也有二百歲了,就算是通天級的高手,也沒有聽過如此長壽之人。”
那錦袍人見行雲的反應有異,到是理解錯了,竟自笑到:“莫非他仍在怨我?”
說到這裡,只見那人負了手尋思片刻,突然笑到:“也罷,我還有些事情,既然他不願見我,那就再過些日子相見好了。”
言罷對行雲說到:“那蕭壽臣非是常人,本不是你可以為敵的,但有剎那在,想來你也不會有什麼事,只要你多聽他的話便是。”
說到這裡,便見他長身而起,躍了樹梢之上,朗聲笑到:“剎那,我與你之約定,時刻未忘!”言罷飛馳而去,片刻便沒了蹤影。
“秦老,您看那人是否可能便是朱笑川本人?”
行雲望了那錦袍人的去處,口中問到。那錦袍人言語中怎麼聽,都似與剎那相識,而剎那說他二百年被困鐵劍之內,這兩人如果所說均是事實,那來人少說也要有二百歲!
秦百程此時皺了皺眉頭,那錦袍人此來雖無什麼惡意,可卻處處透著神秘,對萬劍宗瞭若指掌,甚至連少林的不傳之秘也十分清楚,這怎不令人驚駭?
此時見行雲問了自己,秦百程搖頭到:“老秦不敢斷定,不過老秦從未聽過有人能長壽至此也就是了。”
說到這裡,秦百程又是問到:“宗主,方才那人所言剎那又是何人?”
行雲聞言一怔,秦百程見了忙到:“宗主若有難言之處,便就算了。”
行雲不禁大是尷尬,剎那先前與他言及,不能將其存在說與旁人得知,行雲也自是遵守無疑,可那錦袍人卻似不知,當了秦百程的面問來,無意之中,讓行雲大是難為。
秦百程自從行雲入了安樂谷後便一直對他照顧有加,此行更是處處以身護衛,對於這個老人,行雲大覺好感,不禁心下暗到:“既然如此,不如我便說與他聽便是。”
當下行雲將剎那其事說與秦百程知曉,當然這其中涉及太多,行雲也大多匆匆代過,且將天命隱了下來,一人體內有兩個通天級地劍魂,那實在太過驚世駭俗。
不過即便如此,也足夠秦百程震驚的了,只是關於剎那為什麼突然沉睡,行雲輕輕代過不提。
便如此,二人邊走邊談,直望著倥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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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地少林寺。
天色漸亮,已有不少的少林弟子從炎霧天香中恢復過來,這些恢復過來的弟子再去幫助其他人疏通經脈,終是在天明之前,所有人都恢復了過來。
此時少林的大火依然燒著,恢復過來的僧人們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便立刻忙了去救火,而方丈廣通大師和至善老僧則是去了初祖庵,那裡距離本院較遠,未經大火波及。
“賊子竟然連至惠師弟都下地了毒手!我那師弟除去在寺中修行,根本便是從未下山一步!”至善受傷不輕,本忌動怒,可此時卻仍難按奈滿腔怒火。少林經此一難,雖然普通僧眾並未有什麼損失,但寺內的魂級高手幾乎損失怠盡。
“今夜所來的定是萬劍宗的那些賊子!一定錯不了!一定要再發貼召集武林同道將那邪派滅了!”至善幾是在吼到。
廣通大師在一般嘆到:“師叔暫請息怒,那些賊子十有八九成便是萬劍宗了,這江湖中與少林有如此深仇,想將我少林一網打盡,又有如此實力的,除了他們,再想不出第二個。
可他們此時人強馬壯,又得飄渺天宮支援,德皇前輩的態度亦是不明,甚至前幾日唐門訊息傳來,其與萬劍宗似也定下了交易,再有那青城,如今萬劍宗可非昔比。
再者他們兩路人馬張揚而來,明裡做給別人來看,此時他們想來還未入河南地界,我們真要指了他們夜襲少林,反會被江湖人誤解也說不定。”
頓了一頓廣通大師言到:“當下之急是要立刻重建少林,修養生息,目前少林魂級高手只剩下五人,且三慧除了慧劍外,還都大需磨礪,實不可再行妄動。”
廣通大師雖然亦是憤怒異常,可身為少林方丈,這少林正值前途險峻之時,他不得不冷靜考慮。
至善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