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到我所滿意罷了,但我如果下手幹預,那一定可予這江湖一個朗朗乾坤,而我那時的武功,除了天命外,在江湖上完全沒有敵手,所以更是要下決心大幹一番。
當年的我做的還算不錯,方及中年,便是得了這德皇之號,而我更是給自己起了明鑑之字。”
說到這裡,德皇笑到:“明鑑明鑑,自詡明目能鑑,鑑這世間善惡,可我高估了自己,一人之力終是有極,一人之目終是有限,這世間江湖,形形色色,那是那般容易甄別的了?
世人皆是以為我為我那徒兒起了明非之字的意思為明辨是非,其實不然,那明非之意是明白是非道理而已,旦求無愧於心便是難得了。”
行雲萬沒有想到德皇竟然和自己說了這麼一番言語,心下不禁狐疑到:“我與他並沒有什麼深交,他為何要和我說這些話?”
可拋開德皇的用意,單講這道理,德皇所言其實不錯,行雲也是明白這所謂的正道如何,只不過行雲此時已經深陷了進去,再難自拔,就算明白,也是枉然。
“我的牽連太多,就算看的清楚又如何?所以梁老才要他的門下不可再入這江湖,一入這江湖便沒有了退路,我也只能盡力走好也就是了。”行雲的心下暗想到:“再說,一己之力就算有限,可做得一件善事便是一件,總比不做來的強!”
至於德皇的自嘲,行雲到聽的好象是在說自己一般:“他在自嘲,可那是不是在說我更沒有能力給金剛門一個公道?”
想到這裡,行雲說到:“那按前輩的意思,大派就算真的去了協助,也不見得會有什麼結果了?”
行雲說了這話,心下也覺有些荒謬,江湖上人人景仰的德皇,竟然如此評價如今正道善惡,而他對這正義的堅持,還不如他的徒弟明非先生,要不是德皇約束天命整整六十年,自己此時就要離開了。
德皇看了看行雲,微笑到:“那要看小友對這結果的定義是什麼了,或者說,是否拘泥於這一案一事。”
行雲眉頭一皺:“金剛門一案便是,要查出那金剛門被滅的幕後真兇,以還那二百條人命一個公道,有什麼拘泥一說?”
德皇微笑到:“萬事都不會是獨立的,在這江湖中,任何的事都會互相牽連,就如這金剛門一案,如果查了出是點蒼或者武當所為,小友要如何去做?可又想過那對江湖是個什麼樣的影響?”
行雲聞言一哂到:“不論是誰所為,我都要讓他們得到應得的懲罰!”
德皇並沒有笑行雲的話不自量力,而是追問到:“那你可曾想過,一旦江湖皆知這金剛門一案是點蒼或者其他大派所為,那會對這江湖是個什麼影響?”
行雲不知道德皇為什麼要如此在意這個問題,當下大是不滿到:“影響?他既然敢滅了別人的滿門,便自有人去懲他,天經地義,這會有什麼影響?”
德皇搖頭,答到:“那結果便是這江湖中人再不去信那九大門派。
這事姑且不論是否為大派所為,但顯然已是早成極惡劣的影響,如果萬一真的是那幾個大派所為,恐怕對九大門派聲譽打擊之大,無法想象,到時的江湖才是真正的大亂。”
行雲哪想到德皇竟然說出如此話來,立時駁到:“如果是那大派所為,便是他們自毀聲譽!難道還要去給他們遮掩不成?”
德皇見行雲已是盛怒,當下微笑到:“小友且聽我一言。
這九大門派自然並不全是做的對了,可是他們有這正道之名的束縛,也不會多麼的明目張膽去做惡事,這已是難得,可一旦江湖中人再是不信他們,沒了這正道之名,結果恐怕反是對江湖不利。
一旦九大門派不再顧及自己的顏面聲譽,以他們的力量,這江湖立刻便重回亂世!莫非小友想看這個結局?
一個已經被滅的金剛門與整個江湖,孰輕孰重?”
“孰輕孰重?如果總是顧及這些大派顏面,不怕他們更是肆無忌憚?連一個金剛門的公道都還不了,又怎麼給這個江湖公道?這江湖還有公道沒有?”行雲聽了德皇的話,只氣的站了起來,自己親眼目睹了金剛門那滿門被滅的慘景,再想到那為了師門聲譽而不顧自己生命的朱葛,行雲又怎麼能冷靜下來?
德皇聽了,也是站了起身,
更顯長大,眼中中滿是堅定,說到:“這個江湖不需
行雲當下全是楞了住,心下暗到:“這人真是德皇?難道明非先生在騙我不成?德皇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德皇或許真的少與外人交談,此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