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既然趙掌門這麼喜歡對質,那為何不同青城一起去那太室山上,與萬劍宗對質?想來行宗主的信,各位也是收到,如果當真是那蕭壽臣擅做主張,你們不就冤枉了無辜麼?”
趙不憂冷笑一聲,截道:“甚麼無辜!那邪派中人不過是想推脫責任,莫非他犯了事,被人知道,便推個門下來敷衍,就不用負責了?天下哪有此等便宜之事?”
無光子聞言,不禁怒道:“總比你們圍了青城,事後卻當無事,強上百倍!”
無華子眉頭大皺,暗搖了搖頭,心道自己這師兄脾氣暴躁,可是說錯了話,如此一說,豈不是承認了萬劍宗是推個門下來敷衍麼?
無華子當下上前一步,轉口道:“趙掌門也莫要再逞口舌,今日攔了我們,你有何打算,不如明說出來吧。”
趙不憂冷道:“那到簡單,這次的太室山,不需你青城去了,立刻就此迴轉,我們便保證不傷你們。至於你們那首徒,就當是他自做主張,與青城無關,不過既然他要與萬劍宗同流合汙,那就只好由我們代青城管教了。”
趙不憂的話就似是往火上潑油一般,青城六子的臉色都是一變!不論是否願意相助萬劍宗,這六子卻都知道青城今日真要是回去,那萬劍宗被滅後,八派轉過頭來,第一個要對付地就是自己!
青城哪可能答應?
無華子強壓這怒火,示意幾位師兄冷靜,心道:“這趙不憂也好,玄遠真人也罷,雖是實力大過我們,卻仍在浪費口舌,要我們退去,可是奇怪。”
冷笑了笑,無華子暗道:“如此看來,他們口中說的兇狠,卻不過是想唬的我們離去,好剩下番手腳。否則就算他們的合力強過我們,但要動起手來,傷亡必大,等那時他們拖了傷軀去太室一戰,元氣便會大傷,得不償失。只能便宜了他人。
這些人個個自私,自不會讓這樣地事發生,所以才用言語恐嚇。”
但是相比起來,青城更是不願一戰,那華山和武當戰過,最多傷些人手,而自己這些人只怕都沒了性命!
六子對視一眼,都是無策,兩方正僵持之間,卻不知距他們不遠的林中,還有五
視著他們,那五騎為首之人正是新任護法院院主,韓
將青城派被武當華山阻住的訊息傳了回去後,他便一直注意著雙方,一旦真的戰將起來,青城勢弱,少不得自己也要盡力而為。
好在此刻還算平靜,雖然雙方說了什麼。他聽不見,可總算沒有動手,韓庸自然也不主動去露面,怕反是激起爭鬥。
“希望他們就這樣等到宗主前來。”
韓庸望了望來路,心道。
不過韓庸卻不知,行雲此刻雖想趕來,卻不得不停了住。
因為他遇到了一個人。
明非先生。
行雲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裡遇到明非先生,心下一驚地同時,更是暗道:“明非先生既然出現。難不成德皇前輩也已到了?”
四下裡看了看,卻沒有什麼不妥,行雲帶著心事一禮道:“行雲見過先生,先生可是要去太室?”
明非先生面若止水。不冷不熱地一禮道:“明非本是想去太室,不過如今卻在此等候宗主。”
行雲一怔,隨即暗道:“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知道華山和武當圍我師門,而我要去相救?”
想到這裡。行雲口中試探道:“不知先生有何事要尋行雲?”隨後又對張松山幾人道:“我在此陪先生,張大哥,你們先行一步吧。”
張松山五人聞言,齊應一聲。就要前行,卻不想明非先生一閃身,擋了在前道:“且慢。宗主。明非有話要問。等問過了,再走不遲。”
行雲的心猛的一沉!
“他定是知道我師門被阻!難道德皇前輩已經決定要助少林武當。如今便要動手?”
行雲心下一慌,不過隨即醒道:“明非先生只是說等問過了,再走不遲,顯然是有疑問要我解釋,再說,以我如今武功,他也應知不是我地對手,真要有意相攔,也不會隻身前來!”
想到這裡,行雲心下暗鬆了些,不過時間緊迫,總被明非先生攔在這裡,卻也不行。
行雲當下示意張松山和焉以謝五人不要妄動,再道:“先生有話請將,行雲知無不言,只是莫要耽擱太久。”
明非先生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
頓了一頓,明非先生道:“那蕭壽臣夜襲少林,後又謀宗主之位而死,宗主可有什麼證據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