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城的那個夜晚,都沒有如此的狼狽過。
在之後的幾天,每次行走於院落之中,他都能感覺到有無數的眼神在盯著自己,有些帶著古怪的崇拜,有些帶著明顯的憤怒,還有的一見自己走過來,就立刻站著軍姿,莊重的敬個軍禮。
在某些情況之下,人們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所以夏洛克的所有解釋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總之,就這樣度過了四天的時間,這期間,夏洛克大多數時間都在這棟別墅周圍轉悠,時不時的去觀察一下那位教宗所在的教堂,發現佈置的守衛沒有任何的鬆懈,一切如常,而那位銀行家自從金庫大門關閉之後,就沒有辦法與其接觸了,那位舞臺劇女演員更是無處尋找,似乎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沒有人能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那位開膛手還能如何殺人
而就在第五天,夕陽即將沉入地平線,薄薄夜色湧入長街,霧氣和路燈將一切都映照的如夢如幻之際。
南丁格爾別墅營房的一通電話,突然的響了起來。
霍普金斯將電話接起,然後放在耳旁,他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但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後,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將電話結束通話。
抬起頭,看著坐在辦公室沙發上抽菸的夏洛克,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道:
“納丁·貝魯教宗,應該是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