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長恨歌 作者:吻火

下來,叫父親坐上去就是太平公主幹的。

姚崇頓了一下,繼續說:“而殿下你呢?雖聖人已立殿下為皇太子,但勢力仍是單薄。殿下剷除韋逆之時,要藉助公主的兒子薛崇簡與劉幽求,就是因為殿下的力量還不夠。不夠只能聯合。象當年的劉備聯東吳,六國合縱抗強秦。現在公主有朝廷三品以上官員的任免權和軍政大事的決定權,勢力如日中天,殿下還不能和她分廷抗禮。殿下只有等待事機。殿下是皇太子,時間在殿下一邊。只要皇太子的地位保持不變,等聖人最後高歸無為的時候,殿下才能順利登基。登基則天下歸心。天下歸心再順勢而為,事成十之*矣。所以,殿下目前要做的,就是鞏固東宮的地位,然後潛龍勿用、韜光隱晦,以待時機。”

“姚使君,面前京城到處都在傳天降異象,彗星犯紫微這件事,而且有板有眼,甚至都在傳東宮已在為傳位大典作準備了。這不是在本王和聖人間製造矛盾嗎?”李隆基說。

“問題就在這,”姚崇說,“天人感應,天降異象,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但只要善於利用,則於我有利。”

“目前武侯鋪的武士已經把始作俑者葉至善拘捕,或許殺一儆百更有效。”

“區區一個道人不會是始作俑者,道人的背後肯定有更大的勢力。一是太平公主。如果太平公主是始作俑者,則說明她已經等不及了,她要迫聖人表態;二是道家勢力。道家在爭取主動,取得先機,為道家發展取得地位和根基。如果是這樣,佛道相爭已經浮出水面了。目前,京城聚集了不少江湖豪客,看來就與此事有關。”

“葉至善該如何處置?”李隆基問。

“殺與不殺,就看聖人的態度了。”姚崇說,“其實站在殿下的立場,道佛兩家皆可用。”

李隆基和姚崇的一問一答,讓凌風聽得大為費神。凌風畢竟年少和江湖閱歷不足,更不用說宮廷權謀了。少了江湖閱歷和宮廷權謀,凌風對李隆基和姚崇的對答只是一隻半解。雖然老尼教過他《鬼谷子》、《六韜》,但沒有實踐也是似懂非懂。更重要的是凌風關心的不是什麼宮廷權謀,而是如何實現韋芷的遺願,讓閨女父女相認。凌風想下去,直接找李隆基。

“找死啊?”女子一把拖住他。

“有人來了。”女子悄悄蓋好了琉璃瓦,拖著凌風就走。

女子帶著凌風沒入黑暗中,然後竄房越脊,兜了好幾個圈子,出了東宮,又兜了好幾個圈子,才回到了勝業坊。

已是寅時,長安城內雞鳴已不是頭遍了。曉聲隆隆催轉日,隨著雄雞彼起此伏的打鳴,此時各個鼓樓的鼓聲開始敲響。曉鼓擊響,百官上朝的時辰就快到了,而許多賣燒餅的小商小販也已經在等待坊門開啟,做早朝官員的生意。

大唐和所有的朝代一樣,道法自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這時,長安各處城門、坊門也順著各處鼓樓的鐘聲從宮裡開始,依次開啟。京城長安,就連城門的朝暮開閉都那麼壯觀,氣象萬千。

“你那兒不能住了,先到我家裡吧。”女子變戲法一樣在夜行衣靠外面套上了一件外衣。

“為什麼不能住?”凌風問。

“笨蛋,你不知道你屁股後面跟著三撥人嗎?好不容易擺脫了,又回去,找死啊?”女子大大咧咧,講話一點也不客氣。

凌風臊得滿臉通紅。

“伍谷和閨女我會想辦法接出來的。”女子好象看透了凌風的心思。

“請問娘子姓甚名誰,為什麼幫我?怎麼知道伍谷和閨女?”

“本娘子嘛,江湖人稱‘長安一片月’,姓何,名瓊。因整天在皇宮裡飛來飛去,皇宮就像我的家,所以人們又叫我何仙姑。”

何仙姑逾牆越舍,身如飛鳥,帶著凌風找了個沒人的牆角從房簷輕輕落下,大搖大擺地混入了大街早起的人流中。

這些人流中,有平民、官員、商販、胡人、小偷、強盜、俠客、道士、和尚、便衣金吾衛、官差等等各色人等,匯成了方向不一的人流,在長安街上流淌。

何仙姑就住在勝業坊北街另一條小巷裡。凌風和她大搖大擺地進去,街坊鄰居,又有誰知道他們剛剛高來高去,去皇宮兜了一圈呢?

何仙姑的房子並不大,可整整潔潔,滿是少女的馨香。何仙姑進房換下夜行衣靠,開門出來時讓凌風突感眼前一亮。

何仙姑穿淺紅雞心領短衫,下著隱花石榴長裙。花顏雲鬢,紅袖馨香,和衣衫襤褸的形象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幹嘛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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