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找出來的只是可憐的一丁點。也許記憶的實體在生命中的歷行,像那條小溪,童年時乾淨清澈,水草漂浮,還有魚,成長時只顧澆灌稻田,把它毀成了爛泥溝,到了中年積累了資本,出點錢打成水泥渠道吧,等行將晚年之時,種田的概念又迴歸了自然,還是生態點好,但這時即使有魚,亦只能看,不能下水去捉了。
一句老掉牙的話,如果環境不可改變,那麼你可以選擇自己的態度。但是同樣的態度有思考和不思考之分,天壤之別。如果一個環境一而再再而三不厭其煩根跟你講要你適應環境不要讓環境適應你,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環境有多麼的破爛和無可救藥,它的代言人是多麼的無能和奴性,而那些總是能給予充分體諒的人,扔到哪一個朝代都會是安守本分畝產土豆百萬斤的順民——撐死你祖宗十八代。
剛開始簡訊聊天很起興,幾個月後就沒多大興致了,為了一行可說可不說的字,要按上幾十秒。經常免費簡訊都用不完,類每天都殷切詢問,還剩多少條,願意為你效勞。聽廬庚戌在《新年快樂》裡唱,我不知為何買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