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敢賣弄,眼睛眨了眨,模樣頗是嬌俏地道:
“金夫人要回來了呢。”
舒樂是後來被提拔上來的,前些年在宮裡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宮女,自然也不清楚這金夫人的來頭。只聽說常年養在溫泉行宮,不得帝心,又為太后忌憚,至於年紀樣貌,出身品行,那都是一概不知的。
果然見她露出很茫然的樣子。虞素梳理原主的記憶,發現原主跟金夫人,像是有很深的交集,說不準,又會是一個張雲芙。
舒樂又剝了個蜜柑,一個一個都給放好了籤子,免得她拿的髒了手,也是怕汁子濺在床上惹她不高興。
“帶著小皇子?”
月白點點頭,又說:
“不單小皇子,聽說這次連小公主都給帶上了。看來這次回宮,怕是不準備再走的。”
“連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都成了和妃,也難怪她蠢蠢欲動。”
虞素說罷,又打了個哈欠,迷瞪著一雙眼道:
“睡吧。”
管她什麼金夫人銀夫人,明天得早起跟那小丫頭請安是正經。
翌日天還未大亮,虞素便自夢裡醒了過來,拉了鈴鐺,眼瞧著那些侍女魚貫而入,硃砂捧著新制成的衣裳,其中一件碧色的大大豔了她的眼。她倒不喜歡這樣寡淡顏色,只是那件衣裳用料考究,上頭繡著的圖案又十分瀲灩,便也將這衣裳襯得更美。
“就這件。”
宮裡人知道她是個不知道避諱的,至於韜光養晦這樣的字在她面前更是提都不要提,自然也就沒人敢說不是。這邊才打扮了要出門,後頭院子那邊就有人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娘娘,我家主子,怕是不好了。”
這樣的時候,虞素一個眼風一掃,瞧那小宮女一眼,忠心不忠心說不上,但眼神尚算恪純,便說:
“去請太醫,就說是我的意思。”
明福宮裡那一位王承輝,一躺就是好幾個月,如今怕也是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只是這種時候論這些總歸不吉祥,要是讓長寧殿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