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你應得的,沒有你,這次的災難我可能都過不了。上面是濱城幾家店鋪的地契,下面是一些銀票,你好週轉。”
楊菓看了他一眼,接過一數,約有近百萬兩銀票。將銀票摺好收入懷中,把地契遞還給他:“這些銀子有之前小龍借你的,我替他收回,剩下的,我也覺得我還受得起。鋪頭就算了,我拿著也受累。大富大貴的日子我估摸著不太適合我,就過點小富即安的生活就行。這些,你拿回去吧。”
說完,把地契往他懷裡一放:“我們就此別過吧。”
烏篷馬車緩緩離去,天邊捲起殘雲,紫衣華服的男人凝望著那個方向良久。有些事就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端是讓人措手不及,被動地接受,卻又心痛地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大結局,有點長。
後天小龍番外,免費奉送~
結局
歲月如梭,一晃兩年過去了。楊菓和楊爹爹堅守在九龍居,可是仍然沒有小龍的訊息。
九龍居在楊菓的照料下生意十分興隆,可是她現在卻不熱衷賺錢,只熱衷享樂。下大雨她不開門,說適合睡覺;大太陽她也不開門,說熱得心慌;春日天氣晴朗她還是不開門,說是適合踏青郊遊,帶了樓中眾人出城遊山玩水。
濱城人還從未見過如此隨性的鋪頭,更是覺得有趣,弄得這兒生意更好了。當然,九龍居也是有真本事的,環境舒適不說,不做管理改做廚子的楊老闆那一手私房菜更是名聞濱城。可是楊老闆的女兒菓兒姑娘卻怕爹爹勞累,講明一天只接一家訂單,這菜還不能客人選,主人想做什麼,客人就吃什麼。這招高高在上點燃了大家獵奇的心理,濱城的達官顯貴更加趨之若鶩,那訂單早就排到一年之後了。
“菓兒啊,你那個有緣人怎麼還不回來啊?你不會又等成二八老姑娘了吧!”楊爹爹憂心忡忡,臉皺的跟剛掐好的包子似的。
“呸呸呸!”楊菓迷信的使勁吐著口水:“爹,你說點吉利的話行不行!估計小龍就是被你的烏鴉嘴念跑的。”
“你託人打聽了那麼久還是沒訊息?”楊爹爹不甘心,什麼人找兩年了都沒一點蛛絲馬跡啊。
楊菓的眼睛暗了些,她又何嘗不著急,不想念呢。“知道他往南去了,可是就沒下文了,這柯家人也消失的一個不剩。有時想想,可能是你們給我取得這名不好。楊過和小龍女事隔十八年才重逢,我不會也著命吧?其實最後能等到還好,我就擔心……”
“呸呸呸!”楊爹爹也立馬跳起腳來:“別說不吉利的啊!算了,乖女兒,別想那麼多。其實啊,我看那個嚴少挺好的,對你也有情有意,不如你跟他好了算了。”
楊菓白他一眼:“嚴少是朋友!要跟你說多少次啊。再說了,他不是我的姻緣,我跟他了,萬一你又被拉回去躺床上當植物人怎麼辦?!”
楊爹爹被嚇得立刻閉了聲,回想那段日子,真是寧願死都不願再過一次。
楊菓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半虛起,努力做出惡狠狠的樣子:“說!你是不是看上嚴少那管家了?每次人家來,你就眉飛色舞!”說著將他手又一扔,毫不留情地說道:“也不想想你現在男身女心,難不成你想讓別人跟你斷袖之癖。”
聞言,楊爹爹一臉悲痛:“想我年輕那會兒,也是出了名的美女,要不你爸那心高氣傲的樣子能被我俘虜!原來你也老叫我找個伴兒,找來找去總不合適。沒想到現在動個心吧,卻沒這個命了。”
楊菓揉揉頭,在原來她媽媽就是個老大難問題了。年輕時很漂亮,年紀大了相貌也屬於中上,可是就是那個說起風就是雨的性格要不得。和哪家叔叔一好,不是非逼著讓人家投資啥,就是今天想買城裡的房說生活方便,可第二天又變成想買郊區的房,說憧憬世外桃源的生活。弄得那些叔叔沒兩天就扛不住,撤離了。現在,她穿成了男身女心可能還是件好事,免得再禍害人家。
可是就這樣他也不消停,今天說哪個老頭多看了他幾眼,明天又說哪個老頭約他去下棋,想借機親近他。楊菓常常忍住想捶胸口的衝動,最後憤怒都只能化作一聲低吼:“明天的席你想做什麼菜?還不去準備!”
兩年了,薛七真的很遵守承諾,沒有來找過她。現在他和嚴華走得很近,楊菓也知道他肯定託了嚴少照顧自己,要不就算生意再好也不可能天天都是滿樓的客人。但是楊菓沒有說什麼,都裝作不知道,也未問起過他的情況。
嚴華時不時會主動說起,說薛七現在生意越做越大。前一陣子他把仙櫟國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