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是真的麼?”
雲珠道:“這等大事,我怎敢欺騙先生?”
郭璞搖頭嘆道:“年大將軍威武顯赫這多年,想不到到頭來落得這般下場,真是令人感慨扼腕,也足為為官者戒!”
雲珠淡淡笑道:“我已經把這機密大事先訴先生了,請先生早作打算!”
郭璞一驚說道:“姑娘,你要我打算什麼?”
雲珠道:“先生,皇上早已下了旨諭,但那恐怕要等個十天八天才能交給年大將軍本人,趁這訊息還沒有傳到甘陝之前,要勸年大將軍,此正其時!”
郭璞勃然色變,霍地站起,道:“姑娘,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雲珠平靜地道:“先生,別那麼大聲好麼,讓人家聽見,咱們是在談情?還是在吵架?先生希望功虧一簣、壞了全盤麼?”
郭璞未坐下,剛要再開口,雲珠已然又道:“先生,你何必再瞞我,昨夜唐子冀送你回鏢局時,我就知道先生的真正身分了,先生明明是傷在密宗絕學‘千斤杵’下,先生卻說是傷在‘洪門天地會’人手下,由此便聯想到了那傷喇嘛跟‘血滴子’之人,錯非先生,誰能一人獨對密宗高手與‘血滴子’?再說,先生受了傷之後,再找點酒喝喝瞞瞞人,那並不是難事……”
郭璞簡直驚心動魄,忙道:“姑娘,我確實是傷在‘洪門天地會’人手中,姑娘如若不信,儘可去問問那位‘血滴子’領班唐子冀!”
雲珠淡淡笑道:“先生,我問過他了,他說他當時只見先生趴伏在地,並沒有看到先生傷在‘洪門天地會’人手中。”
郭璞道:“姑娘,當時確有……”
雲珠道:“這個我知道,也許當時確有‘洪門天地會’的人在,可是故佈疑陣那並不難,換我我也會,再說,無論如何,先生那密宗絕學‘千斤杵’之傷,瞞不了我!”
郭璞心膽欲裂,一時未能答上話來!
雲珠淡淡一笑,又道:“由這,我也聯想到了很多,那夜夜闖入大內行刺之人一直未能緝獲,他傷在唐門的淬毒暗器下,而唐子冀不久之前卻廢了右手,先生鬧賭場,又利用秦七進入‘四海鏢局’,還在那冒充‘貝勒府’護衛去救兩個‘洪門天地會’中人,更有那年大將軍之師的突然離京,這種種,我認為已經很夠了!”
郭璞魂飛魄散,冷汗涔涔而下。
他腦中電旋,暗咬牙,微微曲起食指,淡淡說道:“姑娘,我只有一句話,你比他們要高明得多,現在請姑娘告訴我,姑娘打算把我怎麼辦?”
雲珠嬌軀倏地一陣顫抖,說道:“我早就知道了先生的真正身分,而沒有告訴任何人,而今夜卻又把這等機密大事告訴了先生,先生以為我會怎麼辦?”
郭璞也跟著身形顫抖,道:“姑娘,你忘了你自己的身分!”
雲珠點頭說道:“是的,先生,但那只是對先生!”
郭璞一怔,道:“姑娘,這又為什麼?”
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