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喝龍井?”
那個又問:“郭爺喝普洱茶?”
郭璞苦笑說道:“四阿哥,您說我喝什麼好?”
寶親王笑了:“姑娘們,給郭爺沏壺香片去,只要一壺。”
真可能有多少位就來多少壺。
有了這句,姑娘們又爭先恐後地走了。
望著那些婀娜多姿的美好身影,郭璞搖頭說道:“看來人不能有那惻隱的軟心腸!”
寶親王失笑說道:“行了,閣下,少說一句吧,我不是說過麼?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說著,拉著郭璞向大廳走去。
甫到大廳,郭璞微微地皺了皺眉鋒,沒別的,只因為他看見那大廳石階上,垂手站著個身穿長袍馬褂的瘦高老者。
那老者眼眶深陷,瘦得皮包了骨,鷹鼻,薄薄的兩片嘴唇,下巴上稀疏疏的幾根山羊鬍子,一臉的狡詐陰狠色。
郭璞一眼便看出,此人極富心智,而且在寶親王府的職位還不低,更有著一身絕好的武學!
果然——
那瘦高老者一見二人來到,急步迎下石階近前哈腰:“見過四爺!”
寶親王擺了擺手,向著郭璞說道:“小郭,這位是我的智囊,親王府的師爺,武林人稱‘鐵嘴君平生死神卜’姓蔣,叫子翼,以後你倆多親近親近!”
郭璞眉鋒為之一皺,忙拱手笑道:“莫非成名二十年前,單掌劈八雄的蔣前輩?”
那位“鐵嘴君平生死神卜”蔣子翼堆上一臉奸笑,道:“不敢,正是老朽,曾聽四爺說起郭爺,還望指教!”
郭璞道:“不敢當,郭璞是後生晚輩!”
蔣子翼笑道:“那什麼話,長江後浪推前浪,英雄豪傑出少年!”
郭璞道:“那是前輩忒謙、過獎,四阿哥能有前輩為輔,何悉他日九五寶座不唾手可得,易如探囊取物?”
蔣子翼嘿嘿長笑,改了稱號:“你老弟才真正是忒謙過獎,聞得你老弟大展神威於‘順來樓’,更難得才高十鬥,胸蘊極豐,早想拜識,只恨府中瑣事纏身,今日能跟你老弟見一面,已償夙願,足慰平生了!”
郭璞還待再說,寶親王已一擺手一手一個拖上石階,邊走邊道:“該有個完了,還有話裡面談去!”
進廳,坐定,寶親王第一句話便道:“你閣下昨夜哪兒去了,害得我白跑一趟,等了大半天?”
郭璞赧然笑道:“昨天晚上臨時有點兒事出去了一趟,至令您……”
寶親王道:“什麼事連海青也瞞了?”
郭璞道:“四阿哥,私事!”
寶親王目光一轉,哈哈笑道:“我明白了,原來是跑去會情人慰相思去了,怎麼樣,閣下,什麼時候請我喝一杯?讓我替你辦,行麼?”
郭璞不好意思地道:“謝謝您,四阿哥,還早得很呢!”
寶親王道:“早,別讓人等太久,閣下,雲珠年歲也不小了!”
郭璞道:“四阿哥,到時候少不了您就是!”
這裡寶親王臉色忽地一黯,道:“小郭,關於小年……我很難受,你知道,我有心而無力……”
郭璞淡淡說道:“四阿哥,論交情,年爺待我如兄弟,令我有雁行折翼、如喪親手足之感,可是我要大膽批評年爺一句,今日的殺身之禍,泰半是年爺自招的!”
寶親王詫聲說道:“小郭,這話怎麼說?”
郭璞道:“他以往的為人及私生活如何,那不必再說,也情有可原,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有通敵謀叛的企圖!”
大廳中頓時陷入沉默中,但這沉默立即又為那輕盈急碎的步履聲所打破,緊接著,大廳內香氣襲人,倩影閃動,魚貫走進了那些位姑娘們!
那為首的一位,纖纖玉手託著茶壺,直趨郭璞跟前,盈盈一禮,舉起茶盤:“郭爺請用茶!”
郭璞忙欠身稱謝接過了一杯!
奉完了茶,那些位姑娘們一齊站向寶親王身後,由這兒盡投美目看郭璞,可以看得最清楚!
寶親王笑道:“令人有如坐針氈之感,這豈是待客之道?姑娘們,今天周不著那麼殷勤的伺候我,回後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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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勾魂玉姬
鶯聲婉轉,齊齊答應了一聲,卻沒一個肯動。
寶親王搖頭說道:“看來我永遠帶不了你們這班娘子軍,號令難行嘛!”
顯然,這位寶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