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不會有‘派人來懺罪宮試上一試’這種的掉價行為的想法,所以才敢這樣說。否則,她絕不會編出這樣一個雖然可能性和可信度都極高、但卻十分容易被拆穿的理由糊弄他了。
見若水臉上毫無破綻,山本沉思片刻,威嚴地問道:“此話當真?”
若水看他已是將信將疑,語氣更加堅定了幾分:“若水已是待罪之身,既在懺罪宮悔過,自然不敢作假。”
聽了這話,山本再次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思量若水這話的可信度。
十四郎聞言,也低頭思索起來。
另一邊,若水則是面上自然,內心緊張。若不是站在這懺罪宮裡,恐怕別人很容易就能感知到她靈壓不穩,繼而產生懷疑。
過了半晌,山本緩緩開口:“十四郎,你認為如何?”
儘管他問的是十四郎,但一雙厲眼仍緊盯著若水。
“這個,學生……”十四郎眉頭緊擰,先看看恩重如山的老師,又看看倍加疼愛的妹妹,終是選擇了信任,“……學生相信若水所言。”
這個答案似乎在山本意料之中,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沒有繼續追問清光的下落,而是帶著浮竹離開了懺罪宮。
離開前,浮竹十四郎回首看了若水一眼,目光很是複雜。
若水靜靜回望著他,神情並無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