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九也充分的展現出了成為一個王八蛋的潛質,他一邊正義凜然的散播謠言,一邊還拉自己的好朋友下水,不但不以賭博有風險去勸阻,反而使勁的忽悠他們下注。
可謂是博彩一出,雞飛狗跳。
這日晚上,秦府後堂。李奇坐在一個用棉被蓋住的管子爐旁,靠在椅背上,雙腳往裡面一伸,眼睛卻瞥向老遠的秦夫人,神色顯得有限鬱悶,道:“夫人,這屋子也就這麼點大,能來這裡的人也不多,你幹嘛要設兩個爐子,有錢也不是這麼一個花法呀。”
秦夫人一邊看著書,一邊道:“男女有別。再者說,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那樣子,我可不敢與你坐在一起。”其實她對這管子爐可是喜愛的緊呀,暖和,也不用擔心中碳毒,或者頭暈、胸悶,可以安心的看書、發呆,多麼輕鬆愜意呀。此真乃宅女一大神器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烤火就得烤腳,腳暖了身子就暖了,你要是覺得我佔便宜了,你也可以把腳伸進來,沒有必要弄兩個火爐呀,聊個天還得用吼的,多費勁呀。”李奇嘴一撇,埋怨道。
秦夫人淡淡道:“你可以小聲說,我聽得見。”
李奇還未開口,她又立馬接上一句,“就算聽不見,也沒有關係。”
這下李奇就徹底無語了,朝著秦夫人做了幾個鬼臉,忿忿不平的嘀咕了些什麼,但是人家秦夫人根本就不理他,弄得他是好生無趣。
“夫人,李大哥。”
就在這時,季紅奴走了進來,似乎是剛剛沐浴完,頭髮溼漉漉的,冒著熱氣,秀美的臉龐白裡透著紅潤,秋水般的美眸中霧氣彌矇,長的睫毛上還沾染著水珠,實在美麗極了。
哇!這小妮子真是越發誘人了。李奇還楞了下,隨即雙手一張,淚眼汪汪道:“紅奴快點過來,讓大哥抱抱,夫人剛才又欺負我了。”
秦夫人一翻白眼,輕哼一聲,道:“紅奴,別理他,坐我這邊來。”
季紅奴掩唇咯咯笑道:“大哥,夫人可欺負不了你。”說著她仰著腦袋想了會。自言自語道:“好像我還從未見過大哥被人欺負過。”
秦夫人噗嗤一笑,道:“紅奴說的在理。”
李奇臉一沉,道:“紅奴,你這是什麼話,大哥前幾日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夫人驚訝的瞧了他一眼,彷彿在說就你那傷也能算是重傷?況且你撈回了不少。
季紅奴忙道:“對了,大哥,你該換藥了。”
李奇錯愕道:“你不是說今日敷完就不用了嗎?而且我的手也已經好了。”說著他又揚了揚右手。經過數日的安心休養,他的傷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基於安全起見,他還沒有恢復練習。
“是哦,大哥的傷已經好了。”季紅奴臉露欣喜之色,李奇好,她比誰都要開心一些 ,又道:“那大哥,我就幫你把藥取下來吧。”
秦夫人忽然道:“你們回房去換吧。”
李奇呵呵道:“對對對,夫人提醒的對,我這潔白如玉的身子豈容他人隨意鑑賞。”
秦夫人一聽。一個勁的搖頭嘆氣。
季紅奴是拼命的忍住笑意,走過去準備幫李奇穿鞋。李奇趕緊自己把鞋穿好,這妮子照顧真是無微不至呀,摟著她的細腰。笑道:“這等骯髒的事,怎敢勞煩我的紅奴親自動手。走,咱夫妻雙雙把家還。”說著他還略帶挑釁的瞧了眼秦夫人,好似在說。羨慕不?
季紅奴聽得滿臉羞紅,低著頭和秦夫人說了一聲,便隨著李奇朝著外面走去。
待二人出去後。秦夫人才放下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嘀咕道:“膽小鬼一個,若是七娘在這,你還敢這般說,那我可就服你了。”
其實李奇在這,她還感覺挺溫馨的,像一個家,突然少李奇這個“長舌婦”,她倒是覺得有些不習慣,不禁望著窗外怔怔出神,眼中流露出思念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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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房裡自然也有一個管子爐,二人坐在爐邊,季紅奴將李奇手臂上的草藥給取了下來,又幫他洗了洗,見淤青已經完全笑了,開心的笑道:“大哥,你感覺怎麼樣?”
李奇隨意揮動了幾下手臂,目光卻瞥向季紅奴那越發可觀的胸前,添了下乾燥的嘴唇,道:“這個恐怕還得做一個康復………性訓練,方能完全痊癒。”
季紅奴一雙美目撲閃了幾下,好奇道:“什麼叫做康復性訓練?”
她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忽然在腰間慢慢摸索了起來,她渾身一顫,臉紅如血,羞澀的把頭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