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師成道:“這裡就你我二人,你但說無妨。”
李奇嘆了口氣,道:“想必太尉也知道我和王相………的兒子王宣恩之間的恩怨,讓我去輔助王相,這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妥啊?”
“胡說。”梁師成臉一板,正色道:“此等大事,王相豈會新增私人恩怨進去,關於這一點,你且放心就是。”
說的也是,打不了我不說不放屁,純打醬油,他奈我何。李奇點點頭道:“太尉說的是,是我多心了。”
梁師成嗯了一聲,道:“不過你明日一定得注意你的言行舉止,寧可不說,也不要說錯,知道麼?”
“知道,知道。”
“那好,咱家就回宮覆命了。”
“太尉慢走。”
送走梁師成後,李奇來到前廳,將此事跟秦夫人、白淺諾她們簡單的說了一遍,反正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用不著隱瞞。
秦夫人聽罷,當即搖頭道:“這怎麼能行,皇上怎能派你去呢?”
李奇原本是不想去,但是聽得秦夫人這般說,心中就納悶了,問道:“夫人,你這叫什麼話,派我去又怎地,我好歹也有小諸葛之稱呀?”
秦夫人翻著白眼道:“這恐怕只是你自個編造出來的吧。你惹事的能耐比你辦事的能耐厲害多了。你也不想想,以前不管你是去參加什麼宴會,還是去談判,總得鬧出些動靜來才肯罷休,不過那都是生意上面的事,倒也無所謂,但是這次………唉。”
白淺諾聽得也是愁眉緊鎖,道:“大哥,要不我現在回去問問我娘。”
“免了。”李奇一抬手,道:“七娘。你別聽夫人瞎扯。再說,要是你娘有法子,早就讓你爹去了,哪還會輪得到我,到時你娘無非也就是八個字,勿要貪功,三緘其口。”
秦夫人點點頭,道:“這的確是一個好法子,但是三緘其口對旁人而言。甚是容易,對你而言,卻是難於上青天。我有預感,你明日肯定又會弄出些事情來。”
這夫人還真是一張烏鴉嘴。李奇沒好氣道:“我也有預感。夫人今晚一定會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秦夫人臉上微紅,見白淺諾和季紅奴都在低頭偷笑。輕啐一口,起身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屋了。你們也早點歇息。”
她說著就朝著門口走去,待走到門口,她忽然又道:“李奇,你以後還是得多讀點書。”說完,她也不等李奇答話,便徑直離開了。
“啥意思?難道我說錯了麼?”
李奇一臉茫然,又聽得邊上傳來咯咯笑聲,只見白淺諾和季紅奴笑靨如花,胸前急起急伏,吞了吞口水,嘿嘿道:“兩位小娘子,今晚誰伺候本大爺就寢呀,當然,人越多越好。”
白淺諾立刻收住笑意,白了李奇一眼,正色道:“大哥,你今晚要好生休息才是。”
李奇忙道:“七娘,你可別說話不算話呀。”
“我這也是為了大哥著想。”白淺諾言罷又拉起季紅奴道:“紅奴妹妹,咱們走。”
季紅奴小聲道:“大哥,你早點歇息。”
“哎,七娘,紅奴,大哥可是金剛不壞之軀啊………你們別這麼絕好不,給點面行不。”
“砰。”
“靠。你這尼瑪還是男權社會麼?”
。。。。。。。
翌日清早,李奇由於晚上沒有勞累,很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上那難看無比的官服,去到廚房自己弄了一碗鮑魚粥,然後朝著大門走去。
此時,白、季二人早就在門前等候。
“大哥早。”
二女笑嘻嘻的打著招呼。
李奇嚴肅的望了她們二女一眼,淡淡嗯了一聲,正經道:“今晚洗白白在床上等我凱旋歸來。”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怎一個霸氣了得。
白、季二女都傻了,呆呆望著李奇離開。
過了半響,單純的紅奴才問道:“七兒姐,洗白白是什麼意思?”
白淺諾一跺腳,羞急道:“我怎地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大哥真是壞死了。”
李奇出了大門,想到二女那震驚的表情,偷笑幾聲,自鳴得意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梁師成啊。”
此時,馬橋早已經在門前等候了,李奇剛準備上車,忽然後面又跑來一架馬車。
“籲………。”
那輛馬車停在李奇的馬車前面停了下來,只見一頭黃毛從視窗伸了出來,“官燕使,能否上車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