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千人馬,也毫不猶豫與折將軍一同趕往蘭州救援,你要是說我多管閒事,那我就認了。”
這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賣乖。宋徽宗笑道:“愛卿當機立斷,做的非常好。”
“多謝皇上誇獎。”李奇一拱手,繼續道:“當我們趕到蘭州後,折將軍立刻佈置防禦,將蘭州打造成銅牆鐵壁,他西夏若敢來犯。必叫他有來無回………。”
蔡攸忽然道:“經濟使似乎還忘了種家軍。”
“哦,對對對,還有種公率領的種家軍。”李奇故作恍然大悟,道:“其實種家軍在捉拿紀閔仁的計劃中。也佔有一席之位,不過當初是皇上允許種家軍來鳳翔幫助我的,所以,我可是奉命行事。並未違法,這點皇上可以替我微臣作證。”
宋徽宗苦笑的點點頭,其實他早已經料到。李奇一定會拉他下水的。
蔣道言也看穿了李奇的用心,生怕他借皇威來替自己辯解,忙道:“當時的情況我也瞭解,事出突然,那不怪你,可是府州的折家軍和延安府的種家軍突然同時出兵,此事你作何辯解?”
“出兵?”
李奇猛吸一口冷氣,雙手一攤道:“他們何時出兵了,我不知道啊!”
蔡攸道:“這事證據確鑿,我能替蔣御史作證。”
蔣道言雖然和蔡攸沒啥交情,但是蔡攸畢竟是樞密使,地位舉足輕重,有蔡攸相助,他底氣倍增,道:“三軍同時出動,你以為你能瞞得了誰。”
“三軍同時出動,這個情況是有的,但是出動和出兵還是有差別的。”李奇笑道:“出兵的意思是派出兵力參戰,但是出動的意思是開始行動,若是前者,那麼折家軍和種家軍明顯違規,但是後者就不是,所以,二者的差別可是很大呀。”
又來這一招?你剛剛才用過的呀。蔣御史心中一凜,哼道:“你休在這裡咬文嚼字,這點犯不著你來教。”
對,又是這一招,但是好用就行,你管我啊!李奇呵呵笑道:“他們折家軍、種家軍的確是出動了,但只是演習而已,而非出兵。雖然我也派禁軍參與了,可這屬於我的職權範圍內的呀,難道我堂堂一個都指揮使連練軍的權力都沒有呢?呵呵,要是這點事還得得到樞密院的同意,那就真不知道是誰逾制呢?”
“演習?”
蔣道言和蔡攸同時驚呼道。
李奇錯愕道:“可不是麼?不然二位以為是什麼?”
有趣,有趣,你小子若是還不通為官之道,那真沒人懂了。李邦彥等人都露出笑意,如此一來,這倒是將了蔡攸一軍呀,畢竟樞密使可沒有統兵的權力。
宋徽宗嘴角略微上揚,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快全部道出,勿要再賣關子了。”
“是。”
李奇正色道:“但是在蘭州的時候,折可存將軍屢屢誇讚微臣帶軍有方,說咱們禁軍不虧為大宋最精銳的軍隊,還說對咱們禁軍的新式訓練以及那些新式武器非常感興趣。微臣當時想我們禁軍缺乏經驗,而折家軍、種家軍都是能征善戰之輩,我們的新式訓練法也可以幫他們改良紀律,能夠很好的互補,既然如此,為何不來一次三軍聯合演習。於是一拍即合,就有了那次演習,難道這也不行麼?”
蔣道言哼道:“那你還真是會選地方。”
李奇冷笑道:“不知蔣御史這話是什麼意思?在下的很費解啊!我大宋軍隊在大宋境內演習,難不成還得看外人臉色,別說演習了,我就是拉屎都行啊。而且折家軍和種家軍都是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演習,這在正常不過了,樞密院根本無權干預!還有,邊境一般都是戰爭的發起點,我反而覺得在那裡演習合情合理,無可非議。難道還把西軍調到海上去練習海戰啊。”說著他朝著宋徽宗一抱拳道:“皇上,我們雖然是在邊境演習,但是個個謹守規矩,沒有任何一個人越界,不管是西夏,還是金國,他們來憑什麼質問我們,難道邊境就不是我大宋領土呢?”
群臣聽罷,皆是低頭偷笑起來。
宋徽宗點頭笑道:“你說的不錯,我大宋軍隊在哪裡操練。外人無權過問,此事毋庸再議。”
“皇上英明。”
李奇又朝著蔣道言伸出兩根手指,笑嘻嘻道:“二十大板。”
蔣道言這下有些慌了,成敗就在最後一罪了,趕緊道:“那蘭州一戰,你總不能抵賴了吧,如此大的事,你為何不向皇上通報?即便此時,皇上與我們都對此事只是一知半解。你究竟是何居心?”
李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了。
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