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金叔?”李奇o著嘴盯著洪天九道。
洪天九鬱悶的點點頭,道:“哥哥說的沒錯。其實我當時並未受什麼傷,就是嘴邊被一酒壺砸了一下,其餘的都是我爹爹打的,真是想不到我爹爹也在學習打狗棒法,竟然還會使‘棒打狗頭’這麼厲害的招數。”
暴汗!想不到八金叔這麼猛。李奇拼命的忍著笑意,道:“這棒打狗頭怎地打到你手上去了。”
“這還用問麼,我當時肯定得用手去擋啊!”洪天九說著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道:“不過那一棒子下去,七公以為我的手斷了,結果又把我爹爹給揍了一頓,哈哈。”
你爺爺打你爹地,你丫的笑得這麼開心,太沒心沒肺了吧。李奇被洪天九這怪胎弄的是哭笑不得。
柴聰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翻著白眼道:“小九,你就別吹了,還啥打狗棒法,你當時拿的可是板凳,不是棒子,而且,若不是你,恐怕也不會驚動開封府。”
李奇哦了一聲,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柴聰笑著搖搖頭道:“剛開始的時候,其實就是衙內和王宣恩兩人單挑,沒有人幫忙,可是你也知道小九是啥人,這小子見沒他的份,按耐不住了,抄起板凳就朝著王宣恩那夥人砸去,當時誰料得到他會突然動手,就那一下被他砸到了五人六,也沒有七八人。可是後來雙方打起來後,這小子就用躲到後面去了,一個勁的放暗器。”
“暗器?”
“就是那碗、盤子啥的。”
“索達斯內。”李奇點點頭,笑眼瞧了眼洪天九,頗為讚賞,這小子的確有頗具本人的幹架風範啊!
可是李奇這一道讚賞的目光,讓洪天九覺得李奇是看不起他,轉頭朝著柴聰怒道:“虧你有臉說,我那是學關二哥,講義氣,幫哥哥的忙,你別以為我沒有瞧見你那時候在幹什麼,一個人端著一壺酒躲在側門,隨時準備開溜。”
柴聰爭辯道:“我那是準備開溜麼,你們那麼個扔法,我若不躲遠一點,肯定會遭殃。”
李奇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們幾個別爭了,這又不是華山論劍,而且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高衙內眼中一亮,道:“說起這華山論劍,本衙內倒想起一件事來。”
洪天九忙問道:“啥事?”
高衙內一抹嘴巴,拍了拍洪天九的肩膀,道:“小九,故事裡面五絕有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昨夜一戰,咱們已經是名聲在外,本衙內尋思著咱們是否也應該選出東京五絕來。”
東京五絕?這廝的腦子被打壞了吧。李奇冷汗直冒,趕緊悄悄的往門外挪去,他可不想在這裡跟他們幾個瞎扯,要是這幾個二貨要華山論劍,那他倒有興趣在此鑑賞狗咬狗的好戲。
洪天九拍掌喜道:“是極。是極,哥哥這想法真是妙啊!”
“妙吧!”高衙內很騷包的笑道。
洪天九又繞著下巴道:“可是咱們京城內誰有資格成為這五絕之一了。”
高衙內大手一揮,得意道:“這很簡單,咱們四小公子就佔了四個席位。”
“那是當然。”洪天九一拍胸脯,道:“我自然是北丐,哥哥,就憑你用禿雞散和瀉雲散的能耐,西毒當之無愧,至於柴聰麼,就東邪吧。雖然他還沒有我邪,樊少白就南帝吧。”
“小九,這話可別亂說,你這是害少白呀。”柴聰急忙制止他道,這“帝”可不能隨便亂叫的啊。
高衙內也極其不悅道:“我可不當西毒,再說,那禿雞散是毒藥麼?”
柴聰有道:“我以為那些稱呼根本不適合咱們。”顯然,他對這東京五絕,也挺有興趣的。畢竟他可是最愛名聲的。
高衙內點點頭道:“這話沒錯,不過咱們這可以改呀。對了,這事得找李奇。咦?李奇人了。”
“李大哥,你去哪裡?”
李奇剛走到門外。就被洪天九給叫住了,無奈的轉過身來,道:“小解。”
高衙內急忙衝了過去,一把摟著李奇。嘿嘿道:“小解急個啥,你行行好,幫咱們東京五絕取幾個名號。”
“咱們?”
洪天九點點頭道:“是極。是極,李大哥,這居中的席位,非你莫屬,你幫咱取幾個響亮的名號唄。”
“他居中?”高衙內打量了下李奇,搖搖頭,而後很勉強道:“行行行,只要你取的好,你居中就居中,咱沒意見。”
你沒意見,可我有意見啊!李奇翻著白眼道:“別,千萬別,我可沒有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