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你們四小公子齊名,你們還是自個想吧。”
高衙內緊緊拽住他,睜著一隻汪汪淚眼道:“李奇,我們想得出還找你作甚,你不幫我們想,我今日就賴上你了。”
跟我玩這一招?李奇冷笑一聲,道:“那行,我去茅房,你去不。”
“去。”
“我大解。”
“我也去。”
李奇氣的頭上的“棒槌”都直立成了九十度,見這廝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無奈道:“好好好,我幫你們想,你先鬆開我再說。”
“你不會跑吧?”
“這是我家,我用得著跑麼?”
“這不是你家,這是秦夫人的家。”
“你找別人吧。”
“別別別,我鬆開,我鬆開就是。”高衙內嘿嘿一笑,朝著洪天九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心領神會,趕緊站到門口去了。
高衙內見萬無一失,這才把手鬆開來。
李奇拍了拍手臂上的晦氣,狠狠瞥了眼洪天九,心想,該怎麼打發這群草包呢?沉吟片刻,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不禁呵呵笑出聲來,道:“有了。”
三小公子欣喜道:“啥?”
李奇呵呵道:“你們聽好了,東柴,西樊,南高,北九,中廚王,哈哈。”
三人皆是一愣,洪天九小聲嘀咕了一遍,道:“大哥,這些名號除了你自個以外,沒啥講究啊,就是從咱們名字中取了一個字出來,沒有東邪西毒叫的響亮。”
高衙內點頭道:“小九說的不錯,這名號太俗氣了。”
李奇呵呵道:“大俗大雅,咱們可以打個賭,這名號一旦叫出去,絕對比什麼東邪西毒更加響亮。”
“當真?”
“你們放心便是,本人童受無欺。”
正當這時,外面突然走進一人來,不是別人,正是西樊,樊少白。
“李奇,咦?你們都在啊?”
李奇見樊少白身上沒有傷痕,心裡莫名的冒出一絲遺憾來,好奇道:“少白,你昨日沒有去迎春樓啊!”
樊少白聽得是心有餘悸,道:“我原本是要去的,可是臨時有事,就沒有去了,幸虧沒有去啊!”
高衙內不爽道:“又是一個沒義氣的鳥人。”目光卻瞥向柴聰。
柴聰大怒,道:“你這廝看我作甚。”
“一樹之鳥。”
李奇無語道:“是一丘之貉。”
“鳥人不是更適合他們麼?”高衙內反駁道。
“呃。。。有道理。”
洪天九一心撲在那五絕名號上,根本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自顧朝著樊少白道:“少白。你來的正好,李大哥剛剛幫咱們東京五絕取了新名號。”
樊少白驚詫道:“東京五絕?”
高衙內嘿嘿道:“這是本衙內想出來的,故事裡面尚且都有五絕,咱們東京也應該有自己的五絕,咱們四小公子自然是當仁不讓,順便在帶上李奇,讓他沾沾咱們的光。”
樊少白對這些不怎麼感興趣,忽見李奇一臉奸笑,心生好奇,道:“啥名號?”
洪天九立刻將東京五絕的名號說了一遍。
樊少白一聽。稍稍一愣,當即白了李奇一眼,沒好氣道:“衙內,小九,要是這麼名號讓旁人知道了,咱們四小公子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李奇,你這名號喊的太損了,你擺明的就是在玩我們呀。”
李奇面不改色道:“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這就是順口說的。何來的笑話?”
高衙內茫然道:“少白,你這話怎說?”
樊少白瞥了眼這二貨,嘆了口氣,道:“你們聽好了。我再念一遍,東菜,西飯,南糕。北酒,中廚王,飯、菜、糕點、美酒。樣樣俱全,這不就是一桌宴席麼,再加上中廚王,其中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不就是咱們四小公子任他烹調。”
我tm真是一個天才!李奇使勁的憋住笑意,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雖然這的確是他的本意,但聽得從樊少白口中說出來,他還是忍不住發笑。
唰唰唰!
五道憤怒的目光朝著李奇射來。
李奇渾身一哆嗦,故作不知道:“誤會,這絕對是一個誤會,我這人大字不識一個,咋想的這麼深遠啊!少白,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就是隨便一說,你都能發揮你的想象,說得這麼寓意深遠,佩服,佩服。”
“李大哥,你太歹毒了,怎能如此玩弄我們?”
“玩弄?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