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菁燕等人聽得是目瞪口呆,不過就是一塊肉而已,竟然恁地複雜,也知道這廚藝還真不是任何人都玩得轉。
唯獨馬橋一人不屑之。暗想,這有何難,我若要學,一日便可學會。
還真別說。他真不是自戀,而是有這個本事,畢竟他的雙手可是非常敏捷的,只要掌握訣竅很快就能學會。
李奇一笑。道:“好了,快吃吧,這燒烤可是不能等的。涼了味道就完全變了。”
這說吃就吃,酒鬼這些人可都不是講客氣的主。
只見那一條條秋刀魚彎曲在盤內,背脊漆黑無比,烤的皺成了塊狀,而腹部也已經考的呈現出了金黃色,非常誘人。
這就是李師傅的鹽烤秋刀魚。
酒鬼抓起一條秋刀魚直接啃了起來,他可是野蠻性吃法,連骨頭都啃了進去,咔嚓咔嚓,還一個勁叫這骨頭忒也好吃了。
趙菁燕可沒有他這般粗如,用筷子夾下一塊魚肉來,當皮破之時,還發出了一聲咔的輕響,可就這皮是多麼的酥脆,放入嘴中,細細咀嚼了一番,只覺外面那層粗皮非常的香脆,極具口感,不比裡面的魚肉差,而秋刀魚的味道除了鮮嫩以外,還非常特殊,與一般的魚大相徑庭,連連點頭道:“此魚的味道真是非常的特別,皮脆肉嫩,外鹹內鮮,似幾種美味,又似一種美味,真是好吃。”
李奇呵呵道:“這也得虧是在這裡買的,要是過一日,這魚的味道可就大減了,要是曬乾以後,那就更加難吃了,腥味會讓人遠離,所以說,吃東西講究的是時機,完美的美味,都是出現在正確的時間。”
趙菁燕笑道:“那豈不是說這時間就是你們廚師的天敵。”
二人談話間,酒鬼已經將一條秋刀魚吞進肚內,真是連渣都不剩,雖然眾人以為他就是這麼個吃法,其實不然,這烤秋刀魚的骨頭的確也算是一道美味,用來下酒是再好不過了。
意猶未盡的酒鬼有將目標放在那一個個完全將柔軟的**展現在眾人面前的生蠔。
李奇做這生蠔只是放了少許蒜蓉,沒有放什麼醬醋,鹽都少,因為生蠔是生活在海里,鹽不宜放多,也只有這種最簡單的做法,才能烹製出最原味的生蠔來,極大程度儲存了生蠔的鮮香。
這生蠔一近嘴唇,就能聞到那獨有的海水味,非常獨特,肉入嘴後,還忍不住吸盡殼內的汁水,滑爽之感那是不在話下,而且生蠔獨具的甜味更是具有極強的魅力,這一個哪裡夠啊!
一個,兩個,三個。
任何一個吃生蠔的人,都無法停止自己的手去拿下一個,這越吃越爽,越爽就越想吃。
幾個人彷彿在比賽一般,看誰吃的更快,這恐怕也是燒烤攤子為什麼這麼賺錢的一個原因吧。
這海鮮一旦吃上癮了,那根本停不下來,幾人都放開了肚皮瘋狂的吃,哪怕是趙菁燕、劉雲熙也不例外。
酒不知過了多少巡,反正帶來的酒都喝光了,但是馬橋知道還沒有,因為酒鬼事先藏了兩罈子,但是他這一回出奇的沒有點穿,這是因為酒鬼藏了兩罈子,如果是一罈的話,他肯定會拆穿的,畢竟漫漫長夜,若沒有美酒在懷,這如何熬得過去。
吃罷,李奇沒有叫那些護衛,而是讓吃的人動手,將這裡打掃乾淨,這李奇是老大。而且做菜個你們吃,他都親自動手了,其餘人好意思看著麼,都不用李奇開口就自覺的加入了進來。
由於方才吃的時候,李奇就有吩咐他們,那些殼別到處亂丟,當然,他沒有吩咐酒鬼,因為酒鬼是嘴下不留殼的,貝科類例外。
一會兒功夫。幾人就將現場清理乾淨了,然後又圍著火堆盤腿而坐,個個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幸福,這一頓吃的真是太嗨皮了。
李奇掃視他們一眼,笑了笑,暗道,要是天天能夠如此,那該有多麼的幸福啊!
趙菁燕發現邊上的李奇似乎在傻笑,問道:“夫君。你笑什麼?”
李奇啊了一聲,又哦了一聲,拿酒鬼打趣道:“我在笑酒鬼今日狀態不錯,都喝了三罈子酒都還沒有醉。”
酒鬼聽得一愣。撓著頭道:“對呀,都喝了三罈子,我怎還能坐著,通常早就躺著了。”
馬橋一臉古怪道:“你不會以為自己的酒量見長了吧?”
酒鬼哇呀呀幾聲。道:“小橋,你不要太看不起人了,這酒為師喝了幾十年。難道就不能見長麼?”
馬橋道:“我倒是希望你見長,別我都還沒有解渴,你就趴下了,可是——算了。”
說著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