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嘆。
酒鬼登時有一種痛哭的衝動,但是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他是喝了三罈子,可是馬橋不吭一聲,已經喝了五罈子了,在喝酒方面,真是不是一個等量級的,於是趕緊轉移話題道:“哎,坐在這裡甚是無聊,不如大夥唱幾首小曲助助興如何?”
嘿!看不出這酒鬼還挺會調節氣氛的。李奇好奇道:“看不出你還會唱曲。”
酒鬼道:“這有何難?”
馬橋搖搖頭道:“還是免了,你就會啦啦啦。”
“唱曲不就是啦啦啦麼?”
“啊?”
李奇一頭冷汗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道:“馬橋,要不你唱,我都還沒有聽過你唱。”
酒鬼不屑道:“他可是連我的啦啦啦都沒有學會。”
馬橋臉瞬間紅了,他真不會唱。
劉雲熙突然道:“夫君,還是你唱吧。”
她倒是挺喜歡李奇唱的那些小曲,直白歡快,不像當今那些詩人、詞人,個個寫的跟個怨婦似得,太傷感了,不太適合這種氛圍。
唱就唱,李師傅是出不得眾的人麼,而且對著大海唱,這感覺也非常不錯,但問題是唱什麼了。
趙菁燕突然抿唇笑道:“你可千萬別唱那什麼秋刀魚的滋味,免得又勾起我們的肚內的饞蟲。”
對啊!就這首了。李奇哈哈一笑,道:“知我者燕福也,呃還有十娘。”說著就輕咳幾聲,清清嗓門,自從上回在秦夫人面前破音,他一直耿耿於懷,這等低階錯誤是決不能再犯了,稍作正準備之後,他才唱道:“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
這才第一句,趙菁燕就好奇道:“電線杆是甚麼?”
這個問題還真把李奇問住了,暗罵,這是誰寫的詞呀,太沒有文化了,叫我如何在宋朝裝逼呀。敷衍道:“哦,這電線槓是我們家鄉的一種樹。”
“樹?”
趙菁燕道:“這樹的名字可真是奇怪。”
“據說這樹經常被電劈,故此叫做電線杆。”李奇一本正經的忽悠道。
“是嗎?”
趙菁燕將信將疑的望著李奇。
“我騙你幹什麼,哎呦,我說燕福,你知不知道打斷一個人唱歌,是一件多麼卑鄙的事情。”
“抱歉,你繼續。”
“真是的,影響狀態。”
李奇又輕咳幾聲,繼續唱道:“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秋刀魚的滋味,貓跟你都想了解,初戀的感覺被我們找回雨下整夜,我的愛溢位就像雨水,院子落葉,跟我的思念厚厚一疊。”
風格依舊。
幾人也早已經聽習慣,覺得還是挺不錯的,這種大方直白的訴說鍾情,跟那些委婉歌詞,也是有著不同的味道,而且十娘天性單純,在她心中愛就是愛,沒有什麼說不得,更不需要用什麼來掩飾,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而趙菁燕生性豁達,個性獨特,不被任何束縛,所以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至於酒鬼、霍南希、胡北慶這幾大老爺們恐怕都還保留著初戀,聽得就是一個歡快,倒是馬橋一個人在那裡唸唸有詞,從他那表情不難看出,他是在思念美美。
這一曲唱罷。
酒鬼立刻說道:“樞密使你唱的還挺不錯的,比我的啦啦啦要好一些。”
只好一些?李奇怒從腳底而來,這是最可惡的諷刺呀。
趙菁燕微微一笑,道:“你現在能把手放開了嗎?”
眾人一看,只見李奇一手握著劉雲熙,一手握著趙菁燕,敢情你唱曲就是為了這個呀?
無恥!
“啊?騷類,騷類,我唱的太投入了,導致情不自禁,夫人莫怪,夫人莫怪。”
李奇趕緊收回手來,畢竟這裡有太多人在了。
趙菁燕翻了下白眼,暗道,什麼情不自禁,分明就是故意的。原來李奇握著,她也不會說什麼,倒還覺得挺幸福的,可問題是李奇握就握吧,還一個勁的勾她的手心,這就不是幸福了,而是**裸的**了。
劉雲熙道:“夫君,這歌曲是你從哪裡聽來的。”
“絕對的原創。”
李奇面不紅,氣不喘,足見其臉皮之厚。
馬橋突然道:“這我相信。”
嘿。這廝開竅了啊!李奇立刻指著馬橋道:“還是你懂我。”
酒鬼卻是不信,道:“小橋,你怎恁地肯定?”
馬橋沒好氣道:“你沒聽這詞裡面說麼,這愛溢位都能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