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燕面面相覷,均想,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片刻,宗澤收住笑聲,道:“宗某一生都在孜孜不倦尋求治國之道,不敢說是學富五車,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將平生所學,學以致用,為我大宋略盡綿力,雖然中間有段日子曾一度心灰意冷,但若朝廷真的需要宗某,宗某自當義不容辭,就算賠上這副又老又醜皮囊,那宗某也死而無怨,總比整日老死在那荒無人跡的西南邊陲要好的多。”
他說著朝著李奇一抱拳,道:“承蒙經濟使看得起,宗某定當不辱使命。”
李奇急忙回了一禮,道:“豈敢,豈敢,其實我並非懷疑宗知府的能力,也絕非是用那什麼激將法,只是我擔心宗知府去到登州,不顧自己的身體,一心忙於公務,倘若宗知府因此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叫我如何心安,要知道,身體才是變法的本錢。”
宗澤聽得心中生疑,道:“經濟使為何如此看得起宗某?”
汗!我若連你都看不起,那天下還有誰能入我眼。李奇笑道:“我既非聾子,又非瞎子,宗知府以前在各地的為官事蹟,我是倒背如流,自愧不如。若非如此,我又豈會向太子殿下推薦宗知府。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也聽說宗知府在掖縣時,曾拿出自己的俸祿捐給百姓和士兵,這的確是令人敬佩,但同時也令人擔憂。所以,我決定送宗知府四名廚子,兩名郎中,他們將會照顧宗知府的寢食起居,另外,宗知府平時的生活費用,我也會交給他們,當然,我不會否認,這其中一點監視的意義都沒有,因為他們會時常提醒宗知府到時辰該休息了,而且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對此鍥而不捨,因為他們的小命跟宗知府可是連在一起的。”
宗澤聽傻了,他為官一輩子,也見過不少奇聞,但是這種事還是頭一次遇見,道:“這………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