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狂奔而去的身影,冷笑了一聲:“志大才疏,狂妄無知,將來,只怕福壽難享!”
那藍衣人此時也轉過身來,也是一臉無奈之色,微微搖頭,向我道:“公子,先前你為何對著我們喊要救人?好像今天之前,我們並不認識?”
我看著這一臉精幹的中年人,微微一笑:“是不認識,我只是發現,那些紈絝們進來後,閣下幾位便低下頭,有遮掩之色,想必他們中有人識得你們,那麼你們的關係,非敵既友,最起碼也是有淵源,可這些公子哥能有什麼本事令你們這幾位高手要躲藏?自然不是仇家,那便是後兩種關係了。”
頓了頓,我接道:“而且,你們幾位聽他們言論頗為認真,尤其是朝堂之事。。。。。。”我目光掠過那始終沒回頭的青年,“有些話你們聽了以後情緒激烈,想必,同殿為臣?”
那藍衣人沒說話,目中卻隱隱有敬佩之色,我淡淡一笑,指了指那背對我的青年腰間杏黃絲絛:“而當朝貴族平民衣著界限分明,這般犯忌的顏色,豈是常人可用?”
“閣下好厲的眼力,好細密的心思!”那紫衣人捂著胸過來,瞄了一眼負手而立不理不睬的近邪,對我苦笑點頭。
我卻將目光越過他,看向那身體微微顫抖的男子,輕輕一嘆:“大哥,既然來了,何必一直以背示人?”
午後的風灼熱的刮過。
這一刻的茶棚,突然靜得連一直喧囂不休的蟬鳴聲也似不聞。
陽光猛烈的射進來,射進了我的眼,射穿對面兩人驚訝的神情,射在那看似平靜的男子背影上。
我眯起眼,帶著非笑非哭的表情,看那男子身子一震,終於,緩緩轉過身來。
俊秀的瓜子臉,入鬢長眉,膚色潔白,狹長的雙眼波光明滅。
我突然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