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賭祁連山血沙參一枝,結果,揚惡自然輸了。
輸了的揚惡怒哼哼的跑來向我訴苦,添油加醋,大肆宣揚那女子如何美麗如何冶豔,邊說邊斜瞄我,左一眼右一眼看得我怒從心起,揪住他耳朵,在他耳邊大聲道:“師叔,想用這麼拙劣的花樣報復害你輸了的沐昕,讓我吃醋,太瞧不起我啦!”
他猶自掙扎:“真的真的。。。。。。那真是個美人啊,可惜美人在這侯府沒人疼愛,真真倒黴得很,我告訴你,她被扔到牆外時,棄善那傢伙正好經過,看都沒看一眼,一腳從美人身上踩過去了。。。。。。嘖嘖,在美人如雪肌膚上留下他的大腳印子。。。。。。天啊,我怎麼會和這個怪胎是同門。。。。。。”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意盈盈,瞟一眼沐昕道:“你看起來也不是粗魯武夫,怎生這般不知道憐香惜玉?”
沐昕如玉的臉色上微微一抹酡色,強自鎮定了道:“這般香玉,不憐也罷。”
他不待我再取笑,忽正色道:“懷素,莫笑我,你且告訴我,你開心的,真是我遭遇尷尬,還是隻是因為,我將她扔過了牆?”
我呆了呆,一時竟有些糊塗,思量了一刻才明白他話中之意,立覺自己的臉好像也騰騰燒了起來,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好默然不語。
他微微笑起來。
養傷期間,他略瘦了些,越發顯得清逸如竹,骨秀神清,然而這般的笑,春草清輝,靜雅如蘭,別是一般風致,有獨坐幽篁裡的幽,有明月來相照的朗,皎皎輝光,風采妙絕。
室內的氣氛,陡然安靜下來,青玉鼎裡蘇合香無聲氤氳,暗香浮動,煙華澹澹。
沐昕的聲音幾近呢喃。
“懷素,我已有清歌相伴,何須絲竹汙耳?已有明珠在側,何須俗豔脂粉?”
他的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