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顧不得了。真難為我這幾年籌劃。”

金羈明白皇帝這是要獨處和北靜王說話,很知趣地退了出去,將伺候的人趕得遠遠的,自己把守寢宮的門。

皇帝絮絮叨叨地抱怨這幾年怎麼難受了,末了見水溶滿面潮紅緊閉著眼睡的十分安寧。睡睡睡睡睡,就知道睡。皇帝不由得伸手擰了好幾把,擰完換戳,戳幾下換搓,搓圓捏扁地折騰一番,終於一口咬了上去。

水溶被噪噪雜雜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只覺得從頭痛到腳,於是又閉上。

但是他旁邊的人顯然沒打算放過他,一陣死命的搖晃後,水溶總算恢復神智。一睜眼,熟悉的房間,可以賴床。他於是閉上眼,道一聲:“別吵,難受。”翻過去接著睡。

南安王驚恐萬分地看著水溶壓在皇帝身上,他叫水溶起床沒成功,卻把皇帝弄醒了。皇帝一雙眼睛看不出七情六慾,好磣人。

皇帝皺著眉道:“把他拉起來。壓得朕胸口悶死了。”

南安王得了授意,才敢過去拉人,只拉一把,叫一聲:“天啊!水溶!!你快給老子醒過來!”

水溶迷茫地睜開眼,怎麼,今天不準賴床?可是他難受。

南安王再搖幾下,水溶方慢慢看清現狀:他壓在皇帝身上,皇帝大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再往下看……水溶臉上一紅一白一青,一把抓住被子矇住頭蜷成一團。

皇帝道:“三弟你下去,今天的事不準外道。”

南安王愣愣地點點頭,還未說“領旨”就被金羈拉出去了。

皇帝接著拍拍那一團被子:“喂,你敢不負責?”

水溶在被子裡大叫:“不是我乾的!!”

皇帝粗魯地把被子掀開,道:“不是你還有哪個男人敢和我同宿一床?”

水溶抽抽鼻子,道:“我也好難受。”說著他懷疑地看看皇帝。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潔青年,做和被做分得一清二楚。

皇帝奸詐地笑笑,道:“那當然。你欺負我,我依樣欺負回去。到底是你先開始的,怎麼?做了要跑?”

水溶看到皇帝露出來的半個身子上的“慘狀”,那一身青青紫紫,還有剛才一不小心看到的OX模糊的場面……於情於理他都該說點什麼吧?可是……水溶動動腰,頓時疼趴下了,皇帝用被子把他裹起來放在身邊輕輕撫著背,卻聽他道:“那我呢?你也不負責……啊等等,我為嘛要你負責……”水溶的聲音在皇帝的笑盈盈的目光中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就成了:“……好吧,你說怎麼善後?”

皇帝一笑,露出兩個虎牙。

皇帝為了做戲做全套,這個早上沒去上朝,白天和水溶在床上躺了一天。水溶的北靜王府自這日起徹底荒廢了,皇帝一道聖旨,水溶的所有物件都被搬進了寢宮。水溟顧及他身體,每晚同榻而眠也只是純聊天。因為心虛,水溶在皇帝面前總是平地矮三分,皇帝有時有那麼些出格的舉動他也就只當沒察覺到。皇帝與他這樣過了幾日,知道這孩子還沒轉過彎來——真當他是在報復呢。不過無妨,反正水溶已經答應了這輩子所有的事都交給他,他慢慢地磨,總有一天石頭也能開花。

南安王平安歸來,臨逃出來還鬧那麼一出火燒皇宮,出逃的經歷又那樣的一波三折,幾天之內就成了轟動京城上下皆知的故事,還被人寫成小說四處流傳。探春的身份也正式定了下來,也是郡君,暫居大觀園舊宅。探春進宮謝恩的時候,水溶因自己現在長居宮中出入不便,於是將梅痷別院的寶釵三人託付給她,探春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探春離宮回自己的地方,水溶這時才算所有的心事都了結了。水溟明顯感覺到他自探春得封后,有了些變化,與他卻是大好的。

於皇帝當然是大好。水溶自謂大觀園諸事落幕,剩下的完全是生活,再無《紅樓夢》的故事,與這個世界的聯絡就只剩下骨肉親情,水溟便成了所有情感所繫。問題是他不清楚這個“所有情感”到底包括些什麼?那一晚的事,絕非兄弟之誼,或是傾心之情?水溶一想到這就會抱著頭抓狂——他是穿來的,對血緣沒那麼禁忌對龍陽沒那麼避諱,可是他兩輩子都算上除了和水溟那一晚,再沒和任何人牽過小手,他不懂什麼叫愛情……

尾聲

南安王把水溶和皇帝捉姦在床,誤以為是水溶對皇帝不軌,成日裡對水溶不假辭色地說教。皇帝在自己的座位上喝茶吃點心,十分愜意地看水溶在南安王的強勢下乖乖地點頭保證以後再不犯錯保證對皇帝絕無二心……然後伸個懶腰把南安王請回去。欺負水溶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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