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管,再加派了不少侍衛僕人,然後該忙案子的忙案子,該籠絡人心的籠絡人心。
可是,韓琦審著案子,心裡就開始七上八下,因為被俘的人有不少是陳銳的男寵和服侍他們的小廝。再想韓珍的現在的模樣倒比離家的時候白淨了不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可是案子要審犯人要判,只能耐著性子坐下去,尋思著什麼時候問問。
韓琦本打算讓韓珍來做證人,如此一來便決口不提,是以其他與案官員都不知道欽差大人的弟弟曾在暗宮呆過一段時日。
可審一天案子,還要整理卷宗,很晚才能回去,那時侯韓珍早睡了。看著弟弟安靜的睡臉,怎麼忍心叫醒他?這話自然更是問不出口。
安王也是早出晚歸,既然到了錦州少不得拜訪這裡的世家大族,接見官員和附近的鄉紳,每天也忙得四腳朝天。
十天內,三個人竟然沒在一起吃過一頓飯。
但是等到韓琦結了案子,安王該見的人也都見了,終於有空到府衙關心一下暗宮的事情。
韓琦沒說話,把卷宗遞給安王。
安王看到一半,突然抬眼看著韓琦,欲言又止。只這一眼,韓琦就明白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安王沉默了半晌,問:“阿珠他,這些天好不好?”
“我每次去他都在睡覺,氣色瞧著倒好。”
“我去看過他幾次,他也在睡。……要不要問問到底怎麼了?”
韓琦有些煩躁地說:“怎麼問?如果不是倒好說,萬一……那不是讓他難受?”
兩人素日疼愛這個乖巧可愛的幼弟,一想到弟弟可能被人……心裡又怒又恨又心疼。
問肯定是要問的,只是怎麼個問法?
這天下午兩人早早趕回錦州知府的府邸,到了韓珍居住的小院,正好他睡醒午覺正和風曜下棋。
這些天風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