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顛倒黑白,混淆事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好在我們漢人不全都是斯文人 也有保護這些斯文人的武士!”
宋有德又氣又怒:“你幾!”
高文舉冷冷看他一眼。不再說話,舉起右手猛然向下一揮。
站在三名俘虜身後的顏小山兩手一錯,兩把刀雙手各持一把,左手將刀反握豎在背後,右手中的刀隨著高文舉的大手一揮,十分利落的在空中劃了個圓弧,刀鋒從三名俘虜的脖子後方順利的劃過。
…在顏山將刀收回涕給兩位十兵的時候,二名俘虜的胭袋哭照滾了下去,片刻之後,脖子中突然噴出了股沖天的鮮血來,被迎面吹來的微風一帶,血沫順風而來,灑了站在不遠處的朱文方哥倆一頭一臉,直嚇的兩人當場兩腿一軟,幸虧有幾個下人在身後死死扶住,才不至於癱倒在地。
高文舉冷冷看著宋有德:“這三個人頭順便帶上給你提個醒,我等著你送其他的九十七個!恕不遠送,”
議事夫廳。
高文舉網剛和許大勇等人在這裡利用吃飯的機會談了一些關於審訊海盜俘虜的事情,許大勇等人匆匆離去之後,他正對著鋪在桌上的兩張大地圖呆,一張是瓊州海峽的海圖。另一張,則是呂宋島的詳細地圖。而如今坐在他對面的,則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呂宋土人北王金滿山。
將手中的炭筆輕輕接下,高文舉抬頭看著金滿山道:“剛剛我說的。你都聽明白了麼?”
金滿山忙回道:“島主放心。那宋老頭這幾個月裡趁著我們打了敗仗。拉走了我們部落裡不少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這就回去安排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我手下有幾個腿腳比較好的,比鹿跑的都快,有什麼動靜一定及時送來給島主。”
高文舉點頭道:“這就好,你去吧。這事如果做的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金滿山滿臉堆笑:“謝島主小的告退。”
望著金滿讓 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朱天賜慢慢走了進來,看著高文舉道:“文舉呀,有個事
高文舉見他一臉躊躇的樣子。微微一笑:“朱叔這是?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話不能明言?”
朱天賜長嘆一聲:“還不是我那兩個不成器的侄兒麼?”
高文舉有些奇怪:“又怎麼了?”
朱天賜有些沮喪的一屁股坐在高文舉旁邊的椅子上道:“這兩個混蛋,以前整天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從來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今天早些時候,因不明你的身份,不合在你面前說了幾句沒輕沒重的話。午間在南門口又那麼一鬧,如今嚇的都丟了魂一樣,躲在屋裡直抖。文舉呀,這兩個。小畜生不懂事,瞎胡鬧衝撞了你,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高文舉打斷他道:“朱叔說哪裡話?兩位世兄無非少年氣盛,衝動了一些罷了,我又怎麼會計較這些許小事?再說又有你我叔侄的交情在那裡,就算他們真的惹著了我,無論如何,你老叔的面子,我總還是要給幾分的嘛。這事你還要特意再提。未免太小看我的做晚輩的了吧?”
朱天賜擺擺手:“我知道你不計較,可,,他倆不明白呀。午間從南門回來的路上就戰戰兢兢的,一進房就包著被子嚇的直抖,你說這大夏天的,,我網剛去勸了幾句,他倆死活不相信你不會計較,如今連人都不敢見了。你說這”
高文舉豎起右手食指,輕輕的在鼻翼上蹭了幾下,沉思道:“這事倒是我欠考慮了,當時只覺得他倆太過年少氣盛,有些不知人間辛苦,想著讓他們體驗一下,不想竟嚇著了。嗯,那依朱叔的意思,卻該如何?”
朱天賜也很無奈:“如今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要不,還勞你大駕。去略他們一勸?”
高文舉啞然失笑:“我去倒是可以,我就怕他倆如今都把我當成催命判官了,要看見了再嚇出個好歹來就不好了。這樣吧,如果他們真的還害怕,就打個船送他們回去得了,省得添亂。
朱天賜苦笑道:“要是能送回去不就沒這麼麻煩了嗎?要這麼著給送了回去,家中我那兩位兄長會怎麼想?一來兩個孩子嚇的丟了魂,二來占城的事情也沒讓他們見著面。如此一來,我這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嘍。”高文舉想想,也有些無奈:“說也是,這漢人吶,自古就如此,對外不怎麼樣的,折騰起自家人來,一個頂倆。依我看,還是先緩緩吧,等過了這兩天興許就沒事了。要還不行,給他倆送到十一手下去磨上兩三個月,保準出來比狼都兇。”
朱天賜點點頭:“但願這幾天能緩過來吧,我可不願意送他們去十一手下去,我那倆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