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就算是不能天天在一起,但是結婚跟不結婚怎麼能是一樣呢!”王秀英看樣子今天非常把一個兒子勸服,既然把陳紅兵勸服是夠嗆了,她便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了小兒子身上。
王秀英又接著說道:“小東,其實媽催你快點結婚是有原因的!以前我怎麼不催你?因為那時候總覺得你還不算大。不過現在可不一樣了,你就要去陳橋鎮做黨委書記了,這可是個官啊!你這麼年輕就去做鎮黨委書記,我和你爸都打心眼裡替你高興,不過也非常擔心你!你太年輕了啊!我們怕你去了那兒,人生地不熟的,你又沒結婚,他們當地的幹部再欺負你,那可怎麼辦?!”
陳慶東明白媽是什麼意思,便安慰道:“媽,你放心吧,我是組織派過去的,身後面有組織替我撐腰呢!就算是我沒有結婚,去了陳橋鎮,也保準沒有人敢欺負我!”
王秀英還是不放心的說道:“那可不一樣!你沒結婚,就是個年輕人,要是你結了婚,雖然你的年齡小,但你也算是個成年了!在舊社會,只有結了婚的男子,才算是能獨立門戶的成年人!”
陳慶東無語道:“媽,現在是新社會了,不興舊社會的那一套了。”
王秀英還是堅決的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對你不放心。慶東,你就聽媽的話,早點把婚結了不行嗎?人家都說‘成家立業’,就是先成家再立業的意思,你就不能先成家再立業嗎?”
陳慶東見媽媽這麼言之切切,便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好敷衍道:“媽,那我聽你的,等今年過年的時候,張檬放假回來,我跟她好好聊聊這件事,行不?”
王秀英的臉上這才顯出了喜色,又叮囑道:“行。不過,小東,你可得說到做到,不許糊弄你媽!”
陳慶東笑道:“媽,你就放心吧!我就算糊弄誰,也不敢糊弄我媽啊!”
王秀英這才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
陳慶東跟他媽聊了這麼一會,壓力巨大,便準備找個藉口溜走。
簡單想了想,陳慶東說道:“媽,爸進去房間半天了還沒出來,我進去看看怎麼回事。”
王秀英的聊性正盛,還不捨得讓陳慶東走,便說道:“你爸在屋裡能有什麼事?你去看他幹嘛?”
陳慶東故作玄虛的說道:“剛才我們去給爺爺上墳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我爸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聽了陳慶東這麼一說,王秀英不偶然有點緊張了,驚訝的說道:“是嗎?那咱們進去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陳慶東便和王秀英一塊往堂屋裡走進,進了裡面的房間,發現陳偉民正在翻箱倒櫃的找什麼東西,舊衣服舊床單的扒拉了一床。
王秀英驚訝的問道:“偉民,你找什麼呢這是?”
陳偉民沒有回頭,仍然翻弄著那些東西,嘴裡說道:“我從上墳的路上回來才想起來,我爹去世的時候還給我留下了一個東西,說咱們家要是出現了當官的,就把這個東西給他,我忘了把這個東西給放哪了。”
王秀英送了一口氣,撲哧一笑,說道:“偉民,你看你那個著急的樣子!別找了,你看你把東西翻的,你是想找那塊硯臺吧?”
陳偉民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轉過了頭,驚喜的說道:“對!對!就是硯臺!秀英,你知道在哪?”
王秀英笑道:“我當然知道了!要是就讓你放著,這麼多年不碰,你肯定不知道放哪了!”
王秀英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衣櫃旁邊,開啟最下面的一個櫃子,從裡面抱出來一床外觀看起來已經很破舊的厚棉被,然後王秀英又拿過來一把剪刀,把厚棉被拆開,從裡面掏出來一個黑色的木頭扁盒。
王秀英很自豪的說道:“怎麼樣,沒把你的寶貝給弄丟吧?”
看到這個盒子,陳偉民立刻接了過來,高興的說道:“對!對!就是這個盒子!”
陳慶東也好奇的湊了過來,看到陳偉民開啟的盒子裡是一個青玉質地的硯臺,而且上面還雕刻著非常精美的花紋,雖然陳慶東並不懂玉器,但是搭眼一看,就憑直覺,就能感覺出來這個硯臺的質量絕對非比尋常!
陳偉民把這個硯臺取出來,親切的撫摸了一番,然後又把硯臺放進了盒子裡,遞給了陳慶東,道:“小東,這個硯臺就是你那位曾祖父留下來的,傳到你已經是第五代了!現在你當上了官,這個硯臺也算是真正的找到了找到了它真正的主人了!你收好吧!”
陳慶東鄭重的從爸爸手裡接過來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