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慶東笑道:“行,洪濤哥,我一定記著這件事。不過,這個王援朝的性格有點孤僻,想要跟他喝酒,還得找個機會才行。”
鄭洪濤大度的笑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剛才聽你說了王援朝乾的那些事,就知道這是個有性格的人,一般人也幹不了這事。”
“洪濤哥,你想跟王援朝喝酒可能需要等個機會,不過你現在倒是就可以喝到王援朝親自釀的酒了。”陳慶東指了指那個酒罈子,“就是這壇酒,可是加了特殊材料。”
“什麼特殊材料?”
鄭洪濤一邊說話,一邊好奇的抱起了那個酒罈子,卻感覺到手上一沉,立馬叫道:“挺沉的啊!我剛才看那個王放抱著抱著罈子輕輕鬆鬆,我以為很輕呢,沒想到這有好幾十斤啊!”
陳慶東笑道:“哥,那個王放可是天生神力,就這個酒罈子,他一路抱了過來,還扔上去再接住,拋著玩呢!”
“真的啊?”
“真的!不但如此,他還用一張弓射死過野豬,你信不信?”
“用弓射死野豬?”鄭洪濤頗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是弩吧?”
“確實是弓,他們家祖傳的牛角弓!”陳慶東說道,“我聽王放說,那是一張水牛角弓,豎起來要比他還高,拉力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是他說這張弓在他家傳了一百多年,能夠完全把這張弓拉滿的,連上他都不超過五個人!”
“厲害!真是一門豪傑啊!”鄭洪濤讚歎道,然後又十分嚮往的說道,“他家的那張弓到底什麼樣?我也真想找機會見見啊!”
“呵呵,洪濤哥,以後應該有機會。這個王放初中上完就不願意上學了,就想開車,我剛讓趙平安幫他聯絡了一個駕校,這兩天他估計就要去學車了。咱們找個房地產公司不正也想找兩個司機的嗎,要不然就給王放留個名額,等他考了駕照以後,就讓他來咱們這兒開車。”陳慶東說道。
“這是好事啊!那就給他留個名額,這麼牛氣哄哄的年輕人,我也正想跟他好好聊聊,順便玩玩他那張牛角弓呢,哈哈……”
談笑間,兩人就定下了讓王放以後來這兒開車的事。
談完了這件小事,陳慶東又說道:“洪濤哥,昨天張書記找我聊了聊。你也知道,我們鎮政府的辦公條件太差,到現在都還是一溜的小平房,而且房子數量也不夠用,有幾間一下雨就漏水,都不值當的修了。所以,張書記的意思是想要趁著這次工程熱潮的機會,也把鎮政府的兩排老房子拆了,重新蓋一座三層的辦公樓。”
陳慶東又接著說道:“張書記對咱們新建的集場質量非常滿意,所以他也想讓咱們來蓋這個新辦公室樓。不過,鎮財政的錢目前都投入到了修路的工程中,所以這個新辦公樓,需要咱們暫時全額墊資。”
說到這兒,陳慶東不禁苦笑了一下,說到:“洪濤哥,我知道咱們的資金現在也不充裕,但是張書記來讓我協調這件事,我也不好推脫。”
鄭洪濤自然理解陳慶東的苦衷,張雲剛讓他來協調這件事,其實就是把這個工作壓給了他們。
其實,就算張雲剛不是讓陳慶東來協調這件事,而是直接把陳紅兵或者把他鄭洪濤叫過去,直接把這個活交給他們,他們也沒有辦法推脫不幹。
所以,鄭洪濤就爽快的說道:“沒事,慶東,那就幹吧。不就是一幢辦公樓嘛,就算是咱們全墊資,加上簡單的裝修,兩百萬應該也是可以搞定了吧?張書記幫助咱們貸得那一千萬,有六百萬得半年後才到期,程小東的那筆錢也不著急還,所以完全夠用了。再說了,咱們還是可以讓那些工程隊和材料供應商墊資一部分的。而且,咱們這種墊資也不怕鎮政府最後不給錢。”
“這個倒是肯定的,只要鎮財政寬裕了,肯定會立馬就給這筆錢的。要是不給,我就去找郭玉峰,不讓他安生。”陳慶東笑道,“洪濤哥,那我就去給張書記先回個話了。”
“行。”鄭洪濤道,“慶東,你覺得還需要先做個預算,給張書記看一下嗎?”
陳慶東想了想,說道:“還是做一個吧。”
“那把價格做的高一點,還是低一點?”
“還是高一點吧。”陳慶東說道,“不光是預算要造得高一點,設計和施工的時候,也必須要保持高質量才行。洪濤哥,反正咱們也準備墊資了,那就不如多花點錢,把這個辦公大樓蓋的好好的,漂漂亮亮的。這個辦公樓建好以後,也是張書記的一個政績。張書記是個愛政績的人,咱們就不妨多送給他有點政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