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漾的人,竟然能佈置出這麼一個場面來。
剛才阿容還臉不紅氣不喘的邀請謝長青一塊兒沐浴,可正到要脫衣裳時,她又不由得帶了幾分尷尬。眼斜睨著謝長青,他現在就跟她剛才一樣臉不紅氣不喘。
不紅不喘就算了,還挑著眼看著她,這意思就不言而喻了。阿容看了心一橫,不就脫衣裳嘛,就當是在澡堂子裡,又不是沒在公共浴室裡洗過!
但她還沒安慰好自個兒,謝長青一隻手伸過來就壓在她解衣裳的手上,貼在她耳邊說:“聲聲,別動,有人……”
還真有聽牆根兒的,這些人無聊不無聊,阿容擰了把自己的耳朵,心說:“別讓我知道都有誰,你們這群……”
她後面的還沒想到,就被謝長青抱著進了浴地裡,她還沒準備的時候,猛地眼耳口鼻全到了水平面以下。
“唔……”阿容不免掙扎了幾下,但是一張嘴就有另一張嘴堵了上來,阿容也不敢睜睛,她不怎麼會水,睜眼痠得很。這會兒鼻子也被捏住了,兩人嘴貼著嘴真叫一個同呼吸共命運。
在謝長青眼裡,這時的阿容就如同飄在在朵偌大的花裡一般,那些紗裙在水波里徘徊,時而飄移時而徘徊。
沒隔多久,他就領著阿容浮到了水面上,這時卻到了浴地的另一邊,謝長青指著旁邊的一串水印說:“看來是沒想到我們會一塊兒到浴地裡,估摸著是從屋頂上跳下來的。
默默無語地低垂著腦袋,阿容心想現代也沒這麼開放的,哪能這樣兒啊!
兩人洗完了可不敢在浴地裡待著,進了房裡還四處檢視呢,阿容真是被這風俗給嚇著了。
“頭髮還沒幹呢,你怎麼就躺下來,趕緊過來。”謝長青見阿容這半乾的頭髮就蹦被窩裡滾了,趕緊把她又叫了起來:“你現在是既沾不得溼氣,又見不得寒氣,還敢溼著頭髮睡。”
“那怎麼辦,我困了,今天天不亮就被催起了,你看我現在連眼前睜不開了。”本來還有點精神,被水一泡,暖融融的就剩下想睡覺了。
把阿容安在小躺椅上,頭髮隨之披散在左右,謝長青見她這迷迷糊糊就要睡過去的樣兒,嘴微張眼微睜,便不由得伸出拇指輕輕地蹭了蹭她被水汽蒸得泛粉色的臉頰……柔軟而暖和的觸感,如同實夏午後的花辮一樣,帶著醉人的香。貼著阿容的眉眼緩緩遊移,謝長青心中一陣喟嘆:“聲聲,你確定你要睡嗎?”
“我確定!”多幽怨的聲音啊!
“可是我不確定!”這是多麼X求不滿的聲音啊。
這別有深意的一句話讓阿容睜開眼來,眨了好幾趟才明白——今兒是洞房吶!
再一看謝長青,整個人都快貼在她身上了,要不是怕壓著她,只怕早就恨不得揉作一團才好。
見狀阿容“嘻嘻”一笑,雙手合十也同樣別有深意地道:“咱們能不能速戰速決!”
捂臉……可憐的阿容,你就等壽漫漫長夜無福消受吧。
想,還是紅燭搖,燈影動,花月正良宵。
這一夜無風無雨,只有初結的露水點開了枝頭的花,明朝若起來,正好攜手同來賞花開……此夜終成連理枝,此生終成雙飛客,前路或還漫長,但終有個相伴之人了!
(洞房什麼的,咱們就當這樣洞過了,反正之前有過咳,那啥的章節……主要是最近我腦子很純潔,思想很河蟹!
241.試藥的小白鼠與悲劇容
成婚後自然無瑣事,天天兩人緊著在一塊兒蜜蜜甜甜的就成,再談談藥說說情,生活愜意得跟神仙似的。最近阿容不是老鼓搗青黴素麼,眼看著也有點兒眉目了,這也算是喜上加喜!
京裡來賓客和各地的王侯、藥師們三、五日裡就各自踏上了歸途,只餘下連雲山一小撥人和姚家兄妹。
這姚承鄴留下來誰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當,只是姚海棠這時候還留著,那就耐人尋味兒了。也有知道內情的,只是各自不言語而己。
五月中的時候,天就更熱了,阿容就整日裡院兒門前不出,反正天塌下來現在也暫時讓別人頂一頂,她得養傷,要不然這傷在身總要行針用藥是懷不得孩子的。
“大姑,姚貴妃到院門外了,這就要進來了。”最近姚海棠老來找阿容,年玉和施曉也就見怪不怪了。
“海棠,趕緊來坐,你也不嫌熱,大中午的過來。”阿容連忙讓了座兒,又吩咐年玉去端解暑的青梅湯來。
其實頭都一段兒,姚海棠老也沒好說出正經要提的事兒來,主要是這倆剛成婚,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