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能聽明白。
琢磨了一會兒,黃藥師說:“就像你以前說過的那樣,同樣的病症,今年這藥一下去就好,過兩年就不行了,是嗎?只不過你這回說的藥更奇特一點,有效的時間更長一點,作用更寬泛點了點頭,阿容應道:“對,師父說得比我明白。”
“用,為什麼不用。存在就有存在的價值,這話是你說的。”
可關鍵是這東西現在還不存在!
236.路見故人與真相大白
到揚子洲後沒多久就是年節裡了,阿容沒工夫考慮醫啊藥啊的事兒,她現在是十幾個孩子的先生,既然帶了孩子們出來,就得照顧飲食起居,保障孩子們健康成長,當然還得兼碩照顧照顧孩子們的情緒。
記得連雲山每年到年節裡都能領得到新衣,阿容一琢磨,孩子們每個人給點銀錢,說是吃穿不愁,但總有點想買的東西。還得再置辦幾身衣裳,穿新衣過新年嘛,這就是阿容固有的想法兒了。
藥師們見她忙,也知道時間長著,也不急著問這問那兒,反而指派著自家隨行的弟子幫著阿容做了不少事兒。
這天逢著三十兒,揚子洲這邊兒三十有燈會,阿容就領著孩子們去逛燈會:“姚藥令,你還是別走動了,在這裡坐著,我們領他們去逛燈會就行了。”
“那也成,李藥侍,那我就上這兒坐著。”她現在腳還是有些不靈便,尤其是一到冬天就感覺自己的腳跟木頭做的一樣,走幾步就疲累得很。
看著李藥侍領著人離去後,阿容就到街邊的茶館裡坐著,時值隆冬又連著幾日的雪,茶館裡人少得很。三三兩兩地圍在爐邊,說的自然是來來往往的閒話兒。
“誒,聽說京裡皇上一病不起,連著好些日子都沒上朝了。”說話的是一名著棉衣的客商,看他的模樣,似乎對於皇帝病了有些惋惜。
“誰知道啊,別說,咱們這位皇上還真是個好皇上啊,可不能就這麼倒下去了。就說今年把海寇平了,又減了稅免了役,誰不是交口稱讚。”似乎大家夥兒對這話題還都挺感興趣。
可阿容不感興趣,周毅山是死是活京裡成堆兒的藥師、藥令,那不歸她感興趣的範圍:“小二哥,來壺天冬茶,加點草錢子,備些時令點心。”
“得勒,客官您稍等。”小二應聲離去。
這時旁邊圍著說京裡八卦的人又說道:“先皇駕崩時,帝宮起的是一顆金星,如今還在天邊兒掛著吶。我看著這星子還亮堂著,皇上應該沒事兒吧。”
也有還不知道這事的咂舌說:“金星啊?千年難得見一位,可幸是咱們遇上了,那這樣說來皇上就更不能出事兒了,可得安安平平地治個太平天下才好。”
“可不是嘛,希望連雲山的藥師們這回也能妙手回春。”說到連雲山時大家夥兒又一陣沉默,接著有人說:“說到連雲山,聽說明年要藥館改醫館,以後連雲山就只管藥了,你們說這事兒有譜沒譜?”
有人問自然就有人答:“什麼譜不譜的,不就是啟用醫師來坐堂嘛.從前不就這樣,只是醫師角點名不正言不順而已。現在更像是給醫師正名,藥還不是連雲山的藥師們煉出來的,那有什麼沒譜的。”
眾人一想也是,反正還是連雲山的藥,那還操什麼心,從前也是要醫侍及上開具病症書才得取藥.而到藥師那兒藥令及上才能開具病症來來去去的,茶館裡說的盡是關於各地的小道訊息.阿容聽得膩了就結賬下樓來,迎門一看就見著了盞棠花燈,紅紅豔豔地好不熱鬧。
往花燈前一站,剛想說買下這盞茶燈,就伸出一隻手來率先把茶燈取下了。阿容偏著腦袋一看,頓時愣在原地,取下花燈的不是旁人,正是肖校尉!
差一點阿容就叫出口了,幸好她沒叫,還把視線落在了旁邊的花。“小稻,是不是這盞?”肖校尉取了花燈回頭問道。
小稻?肖校尉?然後阿容就意識到,可能不是來找她的,而且肖校尉也沒有認出她來,這可讓阿容高興地想柏掌。
再往後頭看,小稻和小麥兩人正穿著藥侍的衣裝走過來,小稻笑眯眯地衝肖校尉說:“肖大哥,我要最上頭那盞,那棠花燈………從前阿容倒是最喜歡這樣的,熱鬧又打眼。”
“也不知道阿容到底在哪兒,她跟爺鬧什麼呢,鬧得連人都不見影兒。”小麥這時的模樣更見了幾分溫雅乾淨,發裡點著翡翠頭面端是一個標緻的姑娘。
而小稻呢,則顯得爽朗活潑,縱便是也快十八、九的人了,可依舊還是小姑娘的儀態舉止:“折騰嘛,阿容從前就是個折騰的,不折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