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周到地躬身一副傾聽的模樣兒。
見阿容這舉止,周毅山暗地裡搖了搖頭,揮了揮手讓四周的侍衛退下去。佟藥令一看,得勒咱也趕緊走,於是就趕緊包紮好傷口撤了。
“都走了,別端了。”這時的周毅山有疑惑,為什麼像是丟了段記憶似的,可是他又明明白白地記得自己的前世今生。
應了一聲阿容就坐下了,壓根就不等周毅山問什麼,她先開口說事兒:“疫症散了,是不是該回去了,您現在可是皇上,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瞥了阿容一眼,周毅山道:“跟我拽這些,雲木珠到底怎麼回事?”
“很明顯啊,她肯定認得你,你肯定不認得她,而且也認得的還不是安親王。”阿容心說這多明白,還有必要問怎麼回事!
“我是在軍帳大營裡睜開眼來的,從來不記得自己拿本名見過她。算了,隨她去,既然說到了回衛朝,也是時候回去了,先準備著等長青傷勢好了再啟程。”周毅山其實並沒有太在意雲木珠的事,最多是有幾分疑惑而已。
“行。”阿容應了聲就想起身走,但是周毅山叫住了她。這回周毅山叫的就不是“聲聲”了,而是:“小樓,以後不要再以身犯險了。”
“好。”應了這聲好,阿容就笑著說還有事要忙,然後不待周毅山反應這來就溜到門外邊去了。
這說有事要忙的人,卻在門口碰上了肖校尉,於是很自然地停了會兒聊了幾句,卻沒想到她這笑說幾句在周毅山心裡發了什麼酵。
“小樓,我該拿你怎麼辦?”周毅山嘆了一聲,一想著回京就是婚禮,他胸口就堵得慌。再加上那紙賜婚旨意,他就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