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正往外滲血。
“快去黃藥師大人來,還有長青也一併請來。”那木茬幸而沒有紮在主血管上,不過這也夠嗆,現在也不知道扎得深不深。
很快黃藥師謝長青就過來了,一看情形兩人又施不上手,姑娘家的小腿肚,就是藥師也不好隨意碰。見狀只好著人去請了鍾藥師來,這鐘藥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說起來阿容也是久也沒見她了,鍾藥師見了阿容也特高興:“喲,咱們的小阿容又變樣兒了,這越長越有模樣兒,不是我說,長青的眼神兒就是好。”
“鍾藥師大人,是請您為看病患的,不是請您看我來的。”阿容揪了揪自個兒的衣袖,從裡頭掏出針包來了,然後飛速地下針,把血脈截住了。
“好了,我來拔,就剩下這麼一小截在外面,沒點兒氣勁還真拔不出來。”之所以喊了鍾藥師來,就是因為阿容拔不了。
好在木茬拔出來很輕鬆,因為表面比較圓滑,也就沒有帶起其他傷口,只是尖端一根生鏽的鐵釘尖兒讓阿容心又是一顫。
在鍾藥師和黃藥師、謝長青都鬆了一口氣時,阿容這又犯難起來了,這破傷風應該怎麼解釋,在衛朝這得叫什麼病症,關鍵是衛朝有這病症嗎?
“師父鍾藥師大人,長青……別急著走,這根生鏽的釘子也會讓人心脈損傷或呼吸不暢而死的!”破傷風在現代只需要幾十到一百萬單位的青黴素或專用的破傷風釺就可以治癒。
但是中醫就相對麻煩一些,中醫把破傷風分為兩種.好在這兩種的成人用藥是差不多的,再配合施針完全可以治癒。只不過有好幾樣兒藥材是她目前還沒見用到過的,所以,她需要眼前幾位的幫助才行。“釘子還有這作用?”瞧黃藥師這話問得,估摸著正在心裡想,這毒厲害。
現在藥師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阿容知道的多,而且知道得怪異,但是現在沒誰問她你怎麼知道,大傢伙一般直接問:“怎麼辦?”“上古時期有一劑叫伏骨追風丹的藥材,正好是對症的,不過有七味藥材是性狀味已經失傳了的,而且藥館裡沒有備下。我們得回連雲山去取藥來煉丹藥,但是這病症最快一天就發,最慢七天,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
”來回要一天的時間,再加上煉藥需要一天,阿容祈禱這姑娘最好能潛伏個三五天才好。
要麼乾脆沒染上也好,不過這樣的事兒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施藥煉藥的人不能去拿病患的性命去賭這萬一。
“什麼,行了,我安排人去取藥,你把要用的藥材寫給我。長青,你得去安排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人同樣被黃鏽了的釘子扎著了的。看來這藥還是多備幾份好,省得到時候要用還來回跑。”黃藥師一邊說著,一邊催促阿容犯藥材名兒寫下來。
寫好後立刻交到了外面讓人去辦,而謝長青則去聚攏藥師和藥令們,好把事兒傳下去。鍾藥師則留在了屋裡.因為她頭回聽說這樣的病症,所以預備留下來作個記錄。
正在一切都安排妥當的時候,外面院兒裡忽然響起了一陣叫聲:“盛藥令,請問盛藥令在……”
一聽這聲兒阿容就知道,這是安親王身邊隨侍的人,說話的動靜都別人不一樣,帶著硬朗朗的沙場勁兒。出了門一看,果然是安親王的人站在門口,她連忙下臺階問道:“這位大哥,安親王可是有什麼吩咐?”
“倒不是王爺有吩咐,剛才我見黃藥師大人在外面安排車馬,是要用馬吧。王爺常說京城裡沒有幾匹跑得快的,要是不棄可以用我們帶回來的馬,那都沙場上見過血的,跑起來比京裡那些軟綿綿的馬快得多了。”那人說得順溜,不過阿容也沒多想,確實是要用馬,既然有人自告奮勇那還有什麼說的。
當即阿容就讓隨侍著的藥女領著來人去找黃藥師,安排好之後,阿容免不得要看一眼安親王的屋子。這時正深門緊閉著,就像那個人一樣,經常是沉默的,但一敞開了又是好入好出,一副好來往的模樣。
“嘖……這位可有意思,不是挺不待見鍾碧微麼,又肯讓下屬來借馬給我們。”喃了兩句,阿容這才轉身回了屋裡。
這時候鍾碧微已經幽幽轉醒了,一看是在陌生的屋子裡也沒有叫喊,只是側臉四周看了一眼。先是看到了著純白色藥師袍的鐘藥師,繼而又看到了著白色甲子的阿容……
160.扭曲的人生與故去的人
進了屋裡後,阿容見鍾碧微醒了,連忙說道:“鍾小姐醒了,你現在在連雲山的藥館裡,剛才我們取出了你腿上的木茬,這會兒已經包紮好了,要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