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資格,那就繼續不圓滿吧,至少可以護母親一世安寧。
我若高高在上時,誰敢欺我庇佑之人,我若高高在上時,誰可辱我庇佑之人。。。。。。她的人生早已經扭曲了,怎麼擰也擰不過來了,就此沉淪其實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第二天鍾夫人就回了,原本陪同鍾碧微的丫頭和侍從都受了傷,鍾家又另派了人來侍候。
早上阿容對自己經管的病患和傷者進行例行的檢視,而安親王和鍾碧微都是她經管的。拎著藥箱進了院裡,安親王正把一柄光華如水得劍舞得密不透風,那剎那間如同水瀑光幕一般的劍光讓阿容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好在安親王早早發現了阿容,就此把劍招收住了,也許是因為驚著了阿容,又或許是用劍的人原本就有這樣的禮儀,安親王負劍向阿容微微點頭躬身施了一禮。
“您不該這時候就動劍招,傷口才剛長好,要是牽扯動了,那可不好辦。雖說您經得疼,可我怕再給您動一次刀,要是末了您在戰場沒流血犧牲成,結果在診室裡英勇了,那我可得被您的下屬們生吞活剝了。”阿容也不避諱,把藥往石桌上一放,讓安親王除了外袍好方便她看傷口。
從傷口來說,現在已經長得差不多了,只是安親王剛才一陣舞劍下來,傷口不免沾了些汗。阿容就皺眉處理傷口.一邊處理一邊說道: “你這樣傷口可容易病變,別為了這一時的快意,讓以後都不快意”
看著阿容低頭處理傷口的樣子,再聽著這句話,安親王從阿容的儀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