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會更堵心,聲聲,有時候要適當放一放。人啊,不經生死總天真,這話……是你說的吧!”瞧瞧,謝長青又在這兒用她的話堵她了。
瞪了謝長青一眼,阿容特無奈地搖頭,卻還是執著地拽了謝長青的手腕,一手切在脈門上,脈相確實和昨天沒有什麼區別:“其實你想錯了,我看了跟昨天一樣只會更安心。既然你老拿我的話來說,那我就再說一句——不退步就是進步。”
見阿容低頭,髮絲掃過指尖,謝長青不由得心頭一蕩,便不由得伸出手指了撩起阿容的一縷髮絲嗅了嗅,便有淡淡的藥草香氣發散出來。這樣的香氣,久已經不曾在呼吸間滌盪了,猛地一嗅他不由得拾頭看著阿容:“聲聲,謝謝!”
“你不出事兒,我就謝謝你了。”說完這句話抬起頭來,阿容這才看到謝長青那如同溫泉水一樣的目光,柔柔暖暖地似能讓人沉溺進去。鬆開了手,阿容撲進了謝長青懷裡,莫明地這時竟覺眼睛有些酸澀:“長青……以後不要再讓書信帶著血了,那封書信到現在我還不敢看,你……”
話說到一半,卻見謝長青伸出手來衝阿容說: “信呢?”
於是阿容就從信袋裡掏出信來遞給謝長青,說:“我一直沒敢著,就怕你寫得是什麼來世今生的話。我可接不住。”
接過信笑了笑,謝長青從這些小處看出阿容偶爾的柔弱來,這姑娘性格多堅韌,但骨子裡卻終還有些小姑娘家家的性子:“聲聲,我念給你聽……”
“一別數月,聲聲向來可好,營中一切可安。寫信時正月上中天,今夜的月色分外好,月亮從雲裡一出來,不像是你的笑臉兒一樣。聲聲啊,我又發現幾樣兒不常見的藥材了,我已經採了些讓人曬去了,回頭讓人帶給你……在營中要多著人安排各項事宜,切莫勞累著了,注意飲食起居,等過些日子我們回來,咱們再一起回京去……”
後頭的話多纏綿,甚至提到了婚事,還寫了一些婚禮的詳情,阿容聽得是即臉紅又覺心裡歡喜,聽完禁不住輕拍了謝長青按在她手背上的大掌: “淡想到你也這麼花言巧語的,我可算是聽著了,長青……你該不會把你這輩子該說的好聽話都說完了吧。”
“你要是想聽,以後我把這信一天給你念上一趟。”謝長青說笑間把信兒又摺好了放回信封裡,又塞回了阿容袖袋裡,接著便順勢攬了阿容的肩往懷裡靠了靠。
“那可不行,得翻著花樣兒來,這一封信你天天念,那我可吃虧了。”阿容的心裡終於安穩下來,這活蹦亂跳錶面神仙兒,暗裡稍顯不正經的謝大公子又回來了。
正在倆人溫情脈脈的時候,外頭李護衛忽然跑了進來,一路喊著阿容進來的。進來一看這倆親密得喲,李護衛連忙“啊”了一聲又趕緊退出去,在阿容臉紅得不行尷尬得不行時李護衛還來了一句: “爺、容藥令,我可以進來了吧,是連雲山的藥材到了,正等著容藥令過去清點吶。”
一聽是藥材到了,阿容大喜過望,連忙掙開謝長青的懷抱說:“你在這坐會兒,我去看看藥材,你可別亂動,等著我給你煉大還陽丹。
藥材是去藥房裡清點的,請點下來發現各項藥材都足了,還送了一些疫症相關的藥材來,這滿滿幾大車的藥材,著得阿容滿臉喜色。就連佟藥令和雲木珠也是撒著歡地看著藥材,兩人都跟著一塊兒高興:“我立刻去配齊毛疫所需的藥材,這下塘驛的疫症可以收得更快了。”
“那我也去幫佟藥令,容藥令啊,你緊著去煉大還陽丹,我還等著看這丹成時怎麼個神奇法呢。
據說大還陽丹成,天邊會有彩雲吶。”雲木珠說著就支使人幫疫症要用的藥材,然後就和佟藥令一塊兒走了。
其實雲木珠只要晚走一點兒,就能碰上一個她極其想見的人,她心心念念去國別父也要去相見的而這個人,莫明地阿容現在見著眼暈,不但眼暈還頭疼,很久不疼的腦袋這下又開始一陣陣脹疼了。她整理完藥讓人送到煉藥房去時,一出來就在門口遇上了滿眼是擔心的——周毅山!
於是阿容驚驚了,指著周毅山說:“你怎麼會在這兒,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你堂堂一國之…… 怎麼能隨意跑到這裡來,你也不怕到時候挾了天子以令諸候!”
周毅山這人………。真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孩子們,我出院嘍~~~~~~~下月恢復雙更嘍~ 更新定時嘍~ 生活真美好~這個月還是單更,讓我歇幾天……
手術很成功很順利,傷口一點兒也不疼,而且縫得很漂亮,長好後小心關照一下應該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