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春懷繾綣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裡,自然是再通人性不過的,它這樣猛地拽著,謝長青也不揪回袖子,就這麼由著它帶路。

前頭的野毛子推開了門,謝長青只在屋外一看,就往後退了兩步,大家族的教養頓時立現:“毛子,你越來越像只野猴子了,姑娘的閨房哪是可以隨便進的?”

他的話讓野毛子更加的抓耳撓腮了,好一番“吱吱滋滋”地叫聲後,突然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捂著額頭,然後走兩步,圓滾滾的身體就倒在了地上。別說,野毛子這動作還真是活靈活現的,而且傳達得極其清楚。到底是藥王身邊的藥猴,連症狀都能表達得清楚了。

“你是說她生病了?”謝長青跟野毛子也算老相識了,哪裡會不懂野毛子的意思,當即就推開了門進去。

此時正逢近午,屋子裡陽光暖暖燦燦的鋪陳著,坑上拱著一個小小的身子,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穩,眉也皺的,臉也是白的。

謝長青走到床邊,見她這副模樣,不切脈也知道她這時候肯定不舒坦。當下自然是不再顧什麼男女之防,而是把手搓熱了,才掀起被子的一角拿出她的手來切脈。

“藥不過謝家”,謝長青自小就長在這樣的環境裡,還不會走路就會認藥了,對藥理脈相自然是再熟悉不過,所以脈相一過手他就明白了:“原來是……姑娘家的身子,怎麼能這麼不看重。你自己也識藥用藥,這麼躺著怎麼會好。”

看著阿容皺眉不安穩的睡容,謝長青又不由得搖頭,輕嘆了一聲說:“既不是那成天事不過心的人,又何必天天拿著張笑臉待人,阿容姑娘,這樣是很累的。”

背叛與偽裝,這是人生最難的兩件事,但卻還是要笑要撐著那些表相。行走在世上,他們都不過是累著自個兒,去成全別人的眼睛和耳朵的人。謝長青側臉笑了笑,不帶半分苦澀,卻多少有些無奈。

說罷,謝長青又出了九三三的屋子,向主山他自己的園子走去,好在九三三臨近大道,來往方便得很,要不然謝長青也沒這工夫親自來找野毛子。也是整個山上,現在野毛子就賣謝長青的賬,藥王和黃藥師都不在,也就他能管得住了。

連雲山上誰見了野毛子不是恭敬得跟祖宗似的,背地裡卻少不得要說一聲“這潑猴”,可見這野毛子是多麼的不服帖。

園子裡徐少南正在練劍,見謝長青進來連忙迎上去:“爺,野毛子找著了沒?”

“在甲九三三。”謝長青答完了就進了園子裡的藥房,連雲山上,哪間藥房都不如他這間豐富,這世間能報得出名的藥材,他的藥房裡都有。所以他也沒去主山的大藥房,徑直就進藥房鼓搗起來。

而徐少南見謝長青進了藥房也不跟著,謝長青進藥房是向來不好有人跟在一旁的,這規矩跟在謝長青身邊多年的徐少南哪能不清楚。

往日裡謝長青一進藥房,就肯定得一整天才能出來,今天倒是快,徐少南一套劍還沒練完,就見謝長青從藥房裡出來,顯得比平時腳步更快一些。於是徐少南想了想,然後忍不住問了一句:“爺,您上哪兒去?”

“甲九三三。”

謝長青手裡拿了藥盒,徐少南見狀連忙伸手去接,但是謝長青卻沒給他,而是另交了個任務給他:“去把開水灌上。”

“爺,您這到底幹嘛呢,誰病了用得著您親自去,您說一聲我隨便去喊個人就行了,哪能勞動得您呀。”徐少南見謝長青這慎重的樣,不由得猜想,這山上還有誰能讓他們家這位爺這麼慎重。

沒曾想謝長青卻搖了搖頭,本來倒是可以讓兩位女藥師去的,但是正好楊藥師和鍾藥師都不在,謝長青心想著,讓別的藥師去還不如他去,這也叫一事不煩二主。

爺……您確定您只是一事不煩二主而已!

等徐少南拿著羊皮囊去灌了開水來,謝長青這才把藥盒給他,徐少南又會意的把羊皮囊放了進去,這樣才不會涼掉,藥盒是有保溫作用的。

倆主僕一路騎著馬到了甲九三三時,已經是午飯時分了,羅大嫂燒好了飯叫了阿容來吃,但阿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又睡著了。

“爺,野毛子病了?”也就野毛子病了才需要勞動他們家這爺了,誰讓野毛子只吃謝長青的虧吶!

“小姑娘家的事,別問這麼多。”

小……小姑娘家,野毛子不是一公猴嗎,什麼時候成小姑娘家了,徐少南驚悚無比地站在原地有點反應不過來了。等他看到阿容的時候才好一點,不過也沒好到哪兒去,只看了眼窗戶外頭,然後感慨一聲:“春天來了,難道爺也開始思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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