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卻正是一點怯意十分動人。
“懶得跟你說,你現在是萬事皆足,什麼都不欠缺了。事兒就這麼定了,我先回去把家裡的人再收拾一遍。話說你家裡也得肅清肅清,好好的你那三弟竟然能把藥材倒騰著賣給容家,那真是吃裡扒外渾不是東西。”姚承鄴說完就走了,省得看謝長青有點黑青的臉色。
而站在院裡的謝長青臉色一點也不黑青,反而露出一絲玩味,賣藥給容家是不錯,可他那三弟賣的卻是劣藥。也許,他應該找他那三弟好好談談,當然在這之前先把阿容的事辦妥當了:“少南,去陳家下個帖子,就說我過府去拜訪陳太爺子。”
京裡的謝長青自在安排著各項事宜,阿容也在月底啟程了,七月初二時到了琴臺,停了半天補給一些東西。阿容不由得想起從前,在這裡聽姚承鄴一曲,再回來看已經是物是人非了。那把琴也被人取走了。卻不知姓名。
到揚子洲時是七月十六,正是起秋風的時候,空氣裡飄著各種果香氣,阿容下馬車的時候一看,馬車停的正是清輝樓。那小二她還認得,那掌櫃她也還認得,那掌櫃遠遠地接上來,衝著打頭的藥師說:“各位大人裡邊兒請,東家老早就來了書信,說大人們會宿在樓裡,幾天前就打掃乾淨了,就等著大人們來入住。這幾日不接外客留宿,大人們也正好得個清靜。”
“行,回頭回了京城,我們親自去謝過姚東家。對了,聽說你們清輝樓最有名的是豆腐宴,而且就數揚子洲的做得最好,我們一路上也餓了,正好佈置佈置先吃了再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