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3 / 4)

小說:春懷繾綣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隨和極了地問起居生活,還問得細緻極了。

這更堅定了陳遇之的一個念頭,那就是阿容適合做當家奶奶,雖然有謝長青這麼強勁的對手,可陳遇之也是打小捧大的,當然也不會太過在意。

前頭有說過陳家在當朝也是世家大族,這陳遇之就是近支裡最顯赫的一支,所以也算是當朝上下有頭有臉的了。所以他對阿容的那些個想法,倒也不算天馬行空,沒半點依憑根據。

在陳遇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阿容已經開始問藥師們,關於病患的事情了:“藥師大人,不知道這位病患到底是怎麼了,我看著只是失血過多,還不知道詳細的狀況呢。”

這時鐘藥師開口道:“銳器穿胸而過,扎破了臟腑,且壓著血脈,要是抽出來怕大出血。病患本身已經失血過多了,再大出血,只怕來不及救就。。。 …”

穿胸而過,這聽著就是很嚇人的字眼,穿胸傷及內臟,就放在現代也是件嚇唬人的事,何況在這樣的時代,簡直就是一回天乏術的重傷。不過總要努力一番,總不能看著病患不這麼過去。

待搬到平穩處時,阿容掀開蓋著的被子,看了眼病患的傷,果然當胸而過,卻只是一根削尖了的木棍,約有小兒手臂那麼粗,兩端應該已經被處理掉了,所以病患才能平躺著。

而那根木棍則當胸紮在了……咦,這位置可有點特別!呃,我後知後覺,大家情人節快樂…”

141.大衛朝的手術與縫衣服

病患當然不能放在船上施治,這時也顧不得什麼,陳遇之去套馬車,謝長青來駕車,至於為什麼謝長青駕車,因為謝長青駕車夠牢穩,要換了別人肯定沒這麼穩。

這也是當初阿容說坐馬車顛得很,謝長青就露了這一手,以後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阿容就只肯坐謝長青駕的馬車了。

一路奔回春懷堂,阿容和謝長青、陳遇之一塊兒把昏迷中的病患送進了診室裡。診室裡的琉璃盞已經被升了起來,滿室燈火燦爛之中,三個年輕人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

最後還是阿容先動,她趴在病患的胸口左比劃右比劃,不時地摸模肋骨,猛地又抬頭說:“小月,拿尺來。”

“尺?盛藥令要這個做什麼,春懷堂裡沒有,我得上後院取平時裁衣做衣用的軟尺,這成嗎?”小月心說盛藥令用的東西總是五花八門,前幾天是針線,現在又用上尺子了。

當小月把尺子拿來,阿容就在那兒量了身高、胸等各項資料,然後登在了紙上,又細細地摸著肋骨,計算間距。一通演算下來,阿容拿著尺子比了比那傷口的範圍,又一通量啊比的,最後她再看著謝長青時,臉上就帶了笑意。

“有好訊息。”不用問了,謝長青篤定阿容肯定有了有利的發現.要不然她不會滿臉帶笑。

“要先等問過了藥師大人們再說,我不能確定,藥師們都沐浴更衣去了。倒是師父應該快好了才是,如果真像我預計算的這樣.那麼這病患很有可能不成大礙。”阿容說得胸有成竹,畢竟她曾經被解剖學的叔叔拽去當過助教,對人體的內臟及構造她很熟悉。

甚至可以經過精確的計算得出每一個臟器的位置,而她剛才計算的就是木頭到底紮在了病患體內的那個臟器上。

她當時只想著千萬不要扎傷了心臟,要不然真是不好想辦法,看那位置真是心肝肺都有可能。要是再糟糕點,食道和下腔靜脈以及主動脈也可能受損,那是最糟糕的情況了。不過要真這以糟糕,病患也堅持不到現在。

見她似有所得,陳遇之也多看了幾眼:“似乎傷了心脈?”

“這個只有開啟了才知道,具體現在傷在哪兒誰也不知道。長青,我去備些生氣血的心藥,你備著刀針吧,這病患非刀針無治。”

要按保守的方法,這病患就真只有等死了,這點在場的三個人都清楚。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努力去救治病患,這是醫者的責任。

喚了小雨去請黃藥師,黃藥師不消片刻就來了,其實眾藥師們早已束手無策,倒也不是沒有人擅長刀針且精於此道,只是很少有人對臟腑有這麼深的瞭解,更少有人在這時候還能想到把胸開了。

衛朝的醫藥,到底還是保守了些,不過阿容也不覺得自己有優勢,畢竟她也知道,現代醫藥就未必盡是好的。

“有什麼發現?”黃藥師見診室裡氣氛不一般,似乎狀況有改善,當即也顧不上觀察診室裡有什麼不同,而是一進來就撲到了病患邊。

“師父,病患是不是還有其他外傷?”阿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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