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黃藥師就掀開病患的腿腳,說:“在這裡.已經處理好看了看傷口,阿容又問道:“師父,那你們去的時候病患是不是已經昏迷了,還有這木棍的另一端是不是較圓滑?”
這幾句話問得黃藥師和謝長青、陳遇之前有些愣神,恍然間覺得阿容的問題似乎引尋著他們往一個答案去猜,不過他們都不大能抓住阿容的念頭而已。
還是黃藥師沉不住氣,說道:“去的時候已經昏迷了,那時候傷口流血還很多,包紮過後不久就明顯減少了。至於木棍,尖端約二指,確實很圓滑。阿容,你趕緊別打啞謎了,到底怎麼個事兒,趕緊說。”
黃藥師心說自家徒弟去說戲真是浪費了,這包袱埋得……
這時候阿容才上前兩步,拉開病患傷處覆蓋著的紗布,指著傷口對黃藥師說,“師父:這是何處?”
“心脈。”
手指又微微向下,斜斜地一指,阿容還沒問黃藥師就答:“肝臟。”
咦,這倒和現代相同了,藥書上以五行代替,原來平時還是說肝臟的。阿容連連指了幾個地方,黃藥師所報出來的都和現代差不離,這時候黃藥師也不耐煩了。
於是阿容整了整神色說:“師父,這木棍現在應該是紮在心與肝之間,沒有扎到平血脈和主血脈,甚至沒有傷到食道。您從這看…… 往上一分就是心脈,往下一分就是肝臟,再移左一些就是平血脈,再方一分是食道和主血脈。”
這一番話說來,黃藥師沉默了,謝長青也久久地盯著病人的胸口沒有說話,倒是陳遇之非常明瞭地問了一句:“那盛藥令的意思是,這木棍恰好紮在還可以施救的地方,沒有傷及內臟也沒有傷及主血脈?”
就是這樣,阿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