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哦。”
宛蘭嚥了咽口水,這可如何是好?這樣的海上的賊寇,想起了加勒比海盜,那傑克雖然滑稽,但好歹正派,不知這些海盜會不會放過他們啊。有點懸——應該好好的看看黃曆,剛剛出來就遭遇搶劫,還極有可能被丟進大海喂鯊魚。
沒在暴風雨中喪命,卻在這些海盜手上喪了命。
幾人的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珠,心中擂起一遍又一遍的鼓,手上腳下顫慄不止根本不知什麼叫動彈。瞳孔一點點的放大,眼眸裡都是那一點點靠近的船。
“似乎就一兩條船吧,我們趕緊——趕緊跑吧……”蔣堂哆嗦的扭著脖子,支支吾吾的問著船老大。
“沒有這可能。”船老大嚥了咽口水,“你真確定,前面只有那些船?你看看旁邊……”
宛蘭捂著胸口,壓制狂跳不已的心臟,豆大的汗珠直流“三千米”——這前後左右,可不止剛才看到的一兩條船啊,四面埋伏,從微微晨光裡,東南西北各來好幾個船,向中間實施包餃子。
幾人背靠著背,看著四面的船隻,放佛被老虎圍困在其中一半,不得脫身。每人背後的汗水,是溼了又幹,幹了再溼,甲板上還留有厚厚的鹽分。
這四面來的船慢悠悠的靠近過來,根本不怕他們跑掉,早有預謀,信心百倍。那船帆很是古樸,都破了好幾個洞,雖然沒有標註海盜的標誌,但那爛兮兮的樣子,除了海盜還會有誰?
隨意邏輯古怪了點,但這樣的氣勢,絕非善茬。最終,這個商船被近十隻的破船包了餃子,圍在其中。
而那些個海盜露出笑嘻嘻的顏面,眼睛如貪狼一般。圍在其中的六人,早已放棄了抵抗,心裡多了那麼奇怪的坦然。
“咚——咚——咚——”
奇怪的聲響在船四邊響起,密密麻麻卻很有節奏。海賊叫囂聲,俘虜的沉默聲,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這一出行,註定不利!
剛才那些聲音是海盜拋過來的繩勾,勾到了船沿。只見四面八方,二十多跟繩子上,那些海盜接二連三像猴子一般麻利的攀爬過來,轉瞬便跳到商船。很快便向這中間靠攏——二十多個面容猙獰的人,圍攏著六個人,還用再加什麼形容詞描繪著顫慄篇章嗎?
蔣堂往後靠了再靠,抹了抹頭上的汗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新來的吧!”四面八方傳來嘻嘻哈哈的粗野嘲笑聲。
船老大謙卑的說道:“我們只是尋常的商人,身上的財產不多,還請大爺們高抬貴手,放於我們生路。”
一個頗為壯實的漢子推開那些小羅羅,雙手叉腰斥責道:“放了你們,那我們大早上的過來,吃屎啊!聰明點,把值錢的交出來,說不定見你們動作快了,會給你們走的。”那壯漢臉上還有一個刀疤,一說話,刀疤就一抖一抖的,頗為嚇人。
船老大小聲示意蔣堂:“少爺,還是從了吧,免得吃虧。”
蔣堂點點頭,吩咐那些人將值錢的東西都搬出來。不過說起來有些寒酸的,就是此次出行帶的東西不多,一個小箱子就能裝完了。
那刀疤壯漢顯然不是很滿意啊,眉頭皺的可以縫合在一起,看的人心惶惶的。反倒是那些小羅羅不停的抱怨,“就這麼點啊——”“大早上來搶,得來都是這些破貨——”
刀疤壯漢掃視了這六個人,最後盯著宛蘭,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宛蘭渾身不自在,急忙退後,靠著蔣堂,“別看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連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要什麼?”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加上了濃重的顫音。
“我要你——”壯漢賊笑不止,伸著虎手向前探著,一探一抓即將靠近宛蘭的胸脯。
“我——我身材平平的,你們要了我——會吃大虧的……”宛蘭哪壺不開提哪壺,抖出了自己的料。
蔣堂伸手擋在宛蘭前面,她急忙往蔣堂背後躲著,目不敢直視。蔣堂嚥了咽口水,佯裝著鎮定:“現在你們財也到手了,是該履行你們的諾言,放我們生路了。”
“我只是覺得那妞——胸前的玉不錯,想看一看,你冒什麼頭?”刀疤壯漢撓了撓頭,問旁邊的小羅羅,“額——我剛才有答應他們,放他們走嗎?”
“你們——你們——”蔣堂氣得臉紅脖子粗。
那二十多個人慢慢靠近,笑容嘻嘻,摩拳擦掌外加磨刀霍霍。初生的太陽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在這些人的影子中,六人命不保夕,汗流不止。
“求大爺放過我們吧——”一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