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宛蘭趕緊看去,而蔣堂正靠在牆邊,齜牙咧嘴疼痛不已。
“夫君,你怎麼了,你哪裡疼了?我剛才用棍子打在你哪裡了?”宛蘭急切的詢問道。
蔣堂回過頭,立馬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瞪著她,氣咻咻的說道:“你還好意思問……你都砸在我背後上的傷口上了,我一疼痛才鬆手的……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壞女人!我一定會,狠狠的,掐死你這個敗壞家產的賤人!”
“夫君,我錯了,這回我錯的太離奇太離譜了。”宛蘭低聲哭泣道。
“夫君?呵呵呵呵——你哪裡……你哪裡有把我當成你的夫君了……我嚴重質疑,你一直希望……想要那個諫大夫做你的夫君啊……你也休想了,我不會讓你們這對狗東西在陰暗角落偷笑……得逞的……我就是——就是要活活折磨死你!”蔣堂說道這,居然裂開嘴,淒厲的笑了幾聲。
宛蘭有些不戰而慄,放佛不認識面前的蔣堂了,以前那些溫柔,有些少爺小傲嬌脾氣的,都去哪裡了?但她依然抱歉道:“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真的,完全沒有想到。不過,我從心裡認識,我錯得太離譜了……”
“你錯在哪裡了?你哪裡有錯!你一直都在做你的蘇素……你根本沒有錯。”蔣堂藐視了她一番。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每次我的好心都會弄巧成拙。“宛蘭用真心解釋道:“我給武王提供解決閉關市的建議,可是他居然反將一軍,用籤條約來威脅我,又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哪裡敢不籤。”
蔣堂冷笑了幾聲,吐了她一臉口水,“狗東西!我才不會相信……武王那麼仁慈,會拿蔣府的家產來當威脅你的籌碼。你夢吧!我倒是會相信……是你提出要拿蔣府的家產,作為交換你那諫大夫的條件……最好召喚回來,然後你們遠走高飛,而我……呵呵呵,家產盡是沒收,在窮困潦倒時候孤獨死去……好算計啊!”
宛蘭默默的擦去蔣堂吐來的口水,沒有繼續解釋,知道現在的解釋也是杯水車薪啊!
“話說回來,國難當頭,你還真是憂國憂民,積極地為南越國排憂解難獻計獻策……呵呵呵,我的好素兒啊,原來這麼聰明……呵呵呵呵,如果閉關市解決的話,那些平民百姓的生活立馬好多了,而我們蔣府,也能從外面進購物品來販賣了……你真是心繫大家啊!好!很好!相當好!”蔣堂高調的讚歎道,但眼裡的世界全寫著他的憤怒。
“夫君,你別說了,說得我都無地自容了。你的傷口怎麼樣了?”宛蘭藉以轉開話題。
“你滾去另一邊角落去!”蔣堂奮力指著另一邊,卻沒想到牽動了背後的傷口,疼的彎著腰**不斷。
“夫君,你沒事吧。”宛蘭急忙安慰的詢問道。
“這裡……不用你多管閒事……你的關心,我承受不來……求你——莫害我。”蔣堂推了宛蘭一把。
見蔣堂他這樣,宛蘭還是讓他一人靜靜吧,便起身向另一邊而去。
灰黑的柴房裡,寧靜的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還有蔣堂沉重的喘氣聲以及時斷時續的**聲。
宛蘭多次想要過去照顧他,可是蔣堂現在就想長滿刺的刺蝟,稍稍的倚靠,便會扎的頭破血流,不禁唉嘆啊。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白天還能透過日光大致判斷是什麼時間,晚上了,整個柴房都是黑漆漆的,根本不辨東西。而且——肚子還是空空的,從中午到現在,約莫六七個小時了吧,那些早飯都不知消化成什麼了。
唯一確定的事情,老爺定然是萬分的憤怒,恨不得關他們黑屋一生一世。
“有沒有人啊——”蔣堂用旁邊的木頭敲著門,盡力的喊道,藉此希望有人注意到。
“咳咳咳咳咳————“蔣堂咳嗽了一番,又不死心的再加大幾分力度敲著門,發出不和諧的“嘭嘭嘭嘭”,再加大幾分貝,“有沒有人啊————我是二少爺——快給我送吃的,會餓死人的————”
可是依然沒有人回應他。
可是蔣堂過了會兒,又扯著嗓子的喊道:“有沒有人啊————我是二少爺——有沒有人給我送吃的,我快餓死啦————”
回答他的,只有外邊自有吹拂的風,發出輕微的呼呼響。
宛蘭不忍心,勸道:“不要浪費僅有的力氣了,應該是不會有人應答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萬一有好心人呢?”蔣堂冷冷的回答道。
“我勸你還是儲存體力吧,真的不會有人啦。下人們明顯是得到爹的命令,都不準靠近這個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