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啊?鬼鬼祟祟的。”宛蘭抖抖索索的爬起來,戰戰兢兢的走到門外,探頭探腦的看看是什麼東西在作祟。藉著朦朦朧朧的月光,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有一人正翹首站立,不知所待何人。正要回去睡覺之時,見到一人走到樹下,兩人交談一番,便往南邊而去。
只覺心裡咯噔一跳,有種很不妙的預感湧上心來,宛蘭想到,“南邊,不就是我們放鹽的倉庫嗎?莫非——莫非是有歹人……”
宛蘭悄悄關上房門,偷偷跟了過去,躲在那棵樹後,探頭出去,正好看到有兩個人影,但到底是誰,就分不清了。
“那包東西都帶來了嗎?”一人神神秘秘的說道。
另一人趕忙掏兜,拿出不知何物的東西交給那人,“每箱鹽放一些,然後攪一下,人吃了就會……”
欲說卻止,宛蘭聽得分明,這人吃了不會出什麼事吧?是誰那麼歹毒要去害人呢?
最後只留下一人,悄無聲息的開了倉庫的門,然後閃身躲進屋裡。宛蘭暗叫不妙,急忙跑到倉庫,偷偷的看著屋內——裡面漆黑一片,但那蓋子開啟的吱呀**,時時敲打著她的末端神經,這是要行動啦!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宛蘭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如果衝進去,打不過會不會被殺啊?不衝進去,那鹽怎麼辦?”
每耽擱一分,就多一份危機!聽著蓋子一個個的開啟,很快就快開啟完啦。宛蘭急的直跺腳,該如何是好啊?
當最後一個箱子即將開啟之時,宛蘭豁出去了,直接大喊:“著火啦——著大火啦——快來就火啊——”
一呼百應,屋內的油燈一瞬間都點燃了,下一秒大夥就尋著聲音出現倉庫門口,但看到毫無著火的跡象,頓時憤怒了。
宛蘭偷偷的看向倉庫,那小賊已經不見了。宛蘭才敢戰戰兢兢的述說剛才的恐怖事情。大夥趕忙點燃油燈,往倉庫照去,不禁大驚——裡面放鹽的箱子悉數開啟,後面的窗戶被開啟,但還是爛了一角,地上有一包東西。
不過幸運的是,箱子裡面的鹽是用袋子裝的,都綁得緊緊的,而那包東西也嚴查過了,就是一包普通的泥。宛蘭也納悶了,分明聽到那歹人說“人們吃了就會……”,怎麼到頭來就是一包破泥巴,這到底是鬧哪樣?
既然沒什麼事,大夥就回去睡了,為以防萬一,還是安排幾人輪流守夜。宛蘭回到屋裡,給蔣堂說了一番,幾句安慰,終於讓他入睡了。
第二天起來,就忙活著叫那些經銷商過來,結果那些經銷商姍姍來遲,將近中午了才三三兩兩的過來,果然是為了趕著飯點過來,真是一窩的陋習!
既然都中午了,只好移駕到附近的酒樓,點上一桌的菜,好好的慰勞下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
一桌酒喝下去,蔣堂就跟這些“熟悉”的叔叔伯伯攀談一番,才轉入正題。可是這些人一聽到還要追加新的鹽,個個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是我這叔叔不肯幫你們,主要是我們自己的倉庫裡面也堆積了很多的鹽沒賣出去呢?我們也在著急如何將倉庫的鹽都弄空,然後開開心心的過年。”
蔣堂也急了,“叔叔伯伯們,你們跟我爹也有多年的交情了,而且長沙國的情況各位也是瞭如指掌,也只有你們能幫我們了?”
一聽到這裡,那些叔叔伯伯就開始一個個的大吐口水,相互述苦,就好比要把心掏出來,讓在場的人不禁抹眼淚。宛蘭聽到他們這番“遭遇”,心裡有些酸酸的,都有些責怪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
見他們這番不肯合作,宛蘭向蔣堂眼神示意,讓他準備下一番的話。
蔣堂清清嗓子,說道:“各位,各位,且聽我說。我明白各位叔叔伯伯的心情,我知道給大家追加新的鹽是我們的不對,因為爹讓我代表他,說聲抱歉。我們也積極想辦法,把大家的鹽都賣出去,好讓大家安心過年!”
“哦?是啥法子?說來聽聽。”大家呼應道。
看來大家終於跟上這精心設計的思維節奏了,宛蘭平復了下心情,示意蔣堂繼續說下去。
“這個方法是有些冒險,不過不冒險一回,怎麼能獲得盈利呢?各位叔叔伯伯也知道最近的局勢,長沙國對南越國的態度一直是不冷不熱,現這一年來轉為仇視態度,這是為什麼,大家也知道,說來說去,就是因為兩國的邊界沒有明確下來,從漢朝第一位皇上遺留下來的,直到現在都沒解決,反而愈演愈烈,到後面不排除有絕交的可能。我的計策是這樣的,不如利用這樣的局勢,我們可以派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