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偷放出一個假訊息,就說‘即將閉市,欲購從速’這樣的話語,之後再做一番搶購的樣子,這樣就會引起百姓的搶購之風。”
各位叔叔伯伯聽完之後面面相覷,之後開始激烈討論,有同意的,也有反對的。
宛蘭趁勢鼓勁:“我很贊成我夫君的決策!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知道這個方法具有很大的風險,但我們可以做的隱蔽些小心些。我是覺得,比如弄一個開倉賣鹽的大會,安排自己的人作出哄搶的趨勢,同時也派人拿著鹽到居民百姓聚集的地方,故意說出即將閉關市這樣的話,這樣的話他們就會相信了;並且這個開倉賣鹽大會,要隔三差五的舉行,每次拿出一小部分,作出供不應求的表象,賣完了就說‘鹽很難運進來’,下一次舉行就將鹽繞城一圈,好讓全城的百姓都看到。”
聽了她的一席話,大家還是面面相覷毫不做聲。見到這番情景,宛蘭又好氣又無語。見這些人還在觀望,蔣堂又說:“雖然這個辦法看似冒險,但險中取勝。為了這次能順利賣出鹽,我決定給各位的利潤由原來的三成提高到四成,如果能在過年之前全部賣光,利潤變成五成,如何?”
這些叔叔伯伯眼睛閃耀著光芒,顯然是動搖了,但還是沒有一個帶頭說同意。宛蘭見狀,趁熱打鐵的說道:“我覺得這個方法是可行的。要不這樣,我們自己先賣幾天,你們看情況再決定。”
午飯過後,叔叔伯伯都頂著個大肚子,暢快離去。宛蘭和蔣堂兩人不住的罵娘——平常有事沒事巴結老爺,有點危難了就開始哭窮,好不仁義。
第二天,蔣堂吩咐下人開倉放鹽,弄一個賣鹽的大會,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到了上午,街上開始熱鬧起來,大夥都瞅著眼睛看熱鬧。因為賣鹽的地方擠滿了人,包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大家也議論紛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旁邊有人搭腔:“你不知道啊,聽說很快就要關閉和南越的關市了,以後想買鹽都買不著了。趁現在多買點,萬一隔個一兩年才開放,那沒鹽咱吃什麼。”
很快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為了搶購多一些的鹽,甚至有人在附近開小灶,將自己手中的鹽再次販賣給別人。
很快,到了中午,僅僅過了兩個時辰,就把擺出來的鹽悉數賣光。“現在我們運到的鹽不多,現在就賣到這裡。現在盤查得越來越嚴格,下一次還不知何時。不過蔣府保證,絕對不會漲價!”
買到鹽的人歡天喜地,買不到的人哭爹喊娘,這一切都被坐在樓上觀看著的蔣堂和宛蘭全看在眼裡,他們喝著茶,談論著今天的一切,儼然一副掌控大局的樣子。
過了三四日,幾對馬車拖著鹽走進城中,繞著城裡大半圈,不斷高喊“有新的鹽進貨了啊——有新的鹽進貨啦——”這一呼百應,很快百姓就蜂湧上來,跟著馬車一路走一路跑,生怕落隊了。剛一停下,百姓齊刷刷的舉起錢兩,無論如何都要購買到。這回賣得更快,不到兩個時辰就全賣光了!
這一切,都讓在場的叔叔伯伯看的是目瞪口呆,立馬簽下協議,將剩下的所有鹽統統定下來,搶著付下定金。宛蘭一筆筆記下來,笑而不語;蔣堂煞有介事的明確注意事項,深藏功與名。
忙活了兩天,終於是把帶來的十幾大箱的鹽統統分發出去了,接下來就是打道回府,坐著收款吧——希望這些叔叔伯伯的信譽如同協議上的白紙黑字一樣牢靠吧。
“素兒,這段時間還真得好好感謝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應對這場危機呢。”蔣堂窩著宛蘭的手,眼睛閃爍著點點星光,感動的說道。
“我……我哪有那麼偉大啊。“宛蘭低頭避過眼光,小聲的說道。
“明天我們就啟程回仁化了,以我們現在所行,也不辜負我們這一個賭約,我想大娘今後再也不會囂張了。”蔣堂想到這裡就很興奮,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
“我想也沒有那麼簡單吧,我一直覺得幾天前那晚,有歹人闖進倉庫丟下一包泥土才更加匪夷所思呢。直到現在我都有些莫名其妙,一直在想會不會是個陰謀呢?”宛蘭想到那晚依然有些膽戰心驚,害怕的不是那突如其來的歹人,而是這更深一層次的局。
蔣堂打斷她的話,安慰道:“好了,我們也要出發了,就不要讓這件事情影響到心情……”
“砰——”
門猛的被踹開,幾個官兵衝進來,大聲呵斥到:“這裡——誰是蔣堂——”
大家一下子就傻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就是。”蔣堂嚇得臉煞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