闢開真火之後,找到了其已被灼燒的不成形狀的儲物鐲,雖是寶扇護佑,身處真火之中,楊吉也不是那麼好受,在次確定並無遺漏之後匆匆就退了開去,雖是早有所料這老傢伙以堂堂化神修士的身份,竟然並未收的靈獸,但真的不見靈獸環之類的法器,楊吉心中也未免有些失落,其實,楊吉也是心知,卻是怪不得他,修習鬼道的修士與其他不同,想要馴化合適的靈獸更是難之又難,適合鬼道功法的靈獸無論等階均是鳳毛麟角一般的稀少,何況這老傢伙若是真的機緣巧合收的那類靈獸又怎會不拿出來用?
楊吉轉身欲走,卻是瞥見被打散的骷髏骨架,還有不少四下而落,均是頂著濛濛慘白的屍氣般的靈光在真火中一副苦苦支撐的樣子,情知有異,從黑袍修士施為倚仗的護身令旗都被燒成飛灰,就可見其一般!
楊吉心中未免有些膈應此物,但也不免強忍著將其收了起來,隨後便不在停留,選了一個方向,遁光架起就遁了開去,卻是需得及早找一穩妥之地,打坐調息,調和肉身。
魘澤之中幾隻碩大的五彩斑斕的毒蜥正聚在一處圍著一具同樣壯碩無比的獸屍不停的張開血盆巨口噴吐著中人慾嘔的氣息爭搶撕咬不已,方圓裡許之地狼藉無比,泥土翻飛之間,盡是猙獰的爪痕,顯是剛剛經歷了一番惡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這片天地之中,敗者就只能淪為勝者的食物養料,顯然剛剛在此爭鬥的雙方,五彩巨蜥憑藉數量優勢雖是最終也有數只巨蜥傷及血肉,甚至有一隻深可見骨,但終算是取得了最後的勝利,此時飢腸轆轆,眼中只有血食的蜥群兀自相互之間爭搶不已,就連不幸負傷的都是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
魘澤之中無處不在特有的毒蚊,自是不會懼怕這些兇獸,何況血腥之氣的誘惑實在不可抵擋,紛紛聚攏在其周圍,不停的向獸屍叮咬而去,毒蚊雖是可怖異常,但休想傷及這些猛獸,巨蜥自是不將這些毒蚊放在眼裡,兀自不管不顧的連不及飛離的毒蚊一起狼吞虎嚥到腹中。
第一百零九章 想著打悶棍
第一百零九章想著打悶棍
暮然之間,這些正在爭搶食物的巨蜥齊齊停了下來,樹立的兇瞳泛著森然的寒光盯著遠方天際,一愣之後齊齊嘶吼出聲,顯得暴躁不已,闊口獠牙之間腥紅的血液碎肉混合著腐臭的毒液不停滴落而下,卻是獰惡無比。
巨蜥嘶天巨吼聲中,一道晶光宛若流星曳空而過一般拖著長長的尾焰,一閃就看看到了巨蜥之前,隱約之中,一道人影白衣飄飄出塵脫俗,白衣人見得狂躁對其嘶吼不已的巨蜥,俊臉之上一絲厭惡之色一散,輕輕道了句“找死!”遂揮了揮手,待其靈光一閃而過之後,就見剛剛對其嘶吼不已的五彩巨蜥碩大的身軀在痛不欲生的嘶吼之中紛紛四分五裂開來,靈光一閃一閃之間又是漸漸消失在天際。
遁光之中急急而去的卻是調和好肉身的楊吉,算起來這已是滅殺了黑袍化神修士的第三日。本來當晚楊吉離開爭鬥之地是急尋一處穩妥之地行功運法,但急切之間卻是遍尋不著,待到調和好肉身過後已是第二日看看行將夜幕之時,也虧得天羽居士神通莫測,借其肉身爭鬥時間又是不長,所以倒是比預計早了不少時間,也倒是少費了諸多手腳。
雖則夜晚之時對楊吉這種修士也是無甚影響,或許還有許多白日之間不可預見的機緣,是以也無甚大的影響。但一來多年的生活習慣一時難以改變,而來也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稍稍調劑放鬆一下,自從降臨這片空間以來,楊吉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雖是身體各方面素質早已今非昔比,但也難免有一絲焦躁之感,況且其運功行法之地尚屬穩妥,故此楊吉就佈下陣勢,招呼了天羽居士一聲,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的好好睡了一覺。
本來以天羽居士之意,趁著有此閒暇,不免要對黑袍修士被禁錮的魂魄拷問一番,在清點一下戰利品,但楊吉沉思之後,覺得一是不必急於一時;二是雖是八成無用,但在涼其一陣,好叫其更反嘀咕,到時也少費一番功夫,至於戰利品,只餘幾根白骨和一個破爛不堪的儲物手鐲,自己也是有心無力,一時尚還打理不到那處去,雖是這些事情實則多半仰仗天羽居士,但上次滅殺那個不開眼的傢伙,光是破開那個燒壞的儲物戒指其就費了不少事了,是以也只得暫且擱下,再說別看天羽居士一時威風無二的兩扇扇死了一個修為逼近化神後期,神通更是詭異莫測的鬼道修士,看似威風八面,實則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的損耗也自不小,也需要修養恢復一段時間,才能再現那個層次的戰力。
楊吉就像是野營的戶外愛好者一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