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與其相比,他未免太過寒酸了些,倒是真應了幕天席那句話,有天羽居士在,楊吉自是把心全都放在了肚子裡,倒過頭便酣然大睡,一宿竟是無夢,若不是一股詭異波動將其驚醒,怕不真的睡他個夠。
卻說楊吉睡得正酣之時,被一股詭異的波動驚醒,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目之時,不覺有些恍惚,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之感,卻是顯見昨夜徹底的放鬆了下來。草木腐朽之氣在晨露間竟難得的有一絲清新的氣息,楊吉一晃頭間,頓覺神清氣爽,精神十足,真是久違了的感覺。
楊吉略一查探,便有些訝異的發現原來是初入這片空間之時,同門之間以策萬全互相之間留下的有一絲自己元神印記的白色晶珠破裂了一顆,卻是識得乃是孤雲子高徒,掌教真人嫡系後人的徐清怡所留。此時,晶珠破裂,不知是此女遇到了兇險還是自己無能得到的寶物,故此以此法通知同門前往相助,不過以此女心性修為,若是遇到了危險,怕是頗為棘手,自己不要白白做了添頭;若是寶物,等閒之物倒還罷了,樂的做個順水人情,但若是奇珍,不讓自己看著乾著急嗎?楊吉對其感覺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覺此女冷若冰霜,自己還是少要招惹為妙,故此一時倒有些猶豫。一轉念見,罷了,富貴險中求,就算有什麼危險,憑自己後手,要走的話,怕是沒什麼問題,再怎麼說也是同門一場,況且,反正也算是閒著無事,看看熱鬧又不要錢不是?
心中這一篤定,楊吉辨明方向,遁光晶亮之間就急急趕了過去。
楊吉倒有那偷偷摸摸摸過去相機行事的心思,是以揮手把那幾個不開眼的傢伙解決掉之後一揮手就把龍紋鳳篆在氤氳之中沉浮的玉符祭起,這件法器神通非常,在天羽居士手中分明好大威力,但在楊吉手中,卻不是說用就能用的。要說天羽居士也倒是爽快,一役過後,倒也是不把兩件法器收起,算是預設交於楊吉之手。楊吉暗笑,卻也省了自己一番口舌,當下未免尷尬,也自不在現時提及此事,尚算自己也算摸得著一些門路,故此遁光之中稍稍研究一番,法力一運之後,倒也是靈光氤氳,遁光漸漸黯淡了下去,卻也是掩住了自己的身形。
楊吉卻是沒有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習慣,何況在這危機四伏的修仙界中倒也稀鬆平常之事,不必因為自己這不夠顯得光明磊落的舉動而有絲毫不好意思,要是到了地頭之後,一見事不可為,他卻是要立馬掉頭就走,相信以此玉符莫測詭異神通,一去一來,當真是讓人不知不覺。
心下未免有些得意,卻是遁光又快了三分,大約在遁光中行了盞茶的功夫,估摸著能有近百里之地,卻是先就感覺到了靈氣的淡淡波動,又過一瞬,就見遙遙之處有光華閃耀,分明是有人在此爭鬥。楊吉當下緩了遁光,想著過去看準時機先敲一記悶棍再說,遇著自己,只能怪他時運不濟,那倒黴孩子,真是倒黴催的!
第一百一十章 看看都是誰
第一百一十章看看都是誰
當真是好大場面,場中各色光華閃耀,寶光縱橫,再加上一個個在空中衣袂飛揚,真是頗有幾分賞心悅目之感。
白衣飄飄,玉足臨空輕點,素手柔弱無骨翻飛之間,帶起飄渺仙霧,說不出的沉魚落雁之感,仙肌玉骨,真是仙子臨凡。
一尊五層白玉寶塔成八角之形,更有一底座雕篆無數符文,其上層層奼女做歡愉之態,或嫵媚、或妖嬈、或清麗……種種體態不一而足,頂結一粒明珠熠熠生輝,通體放出毫光,垂下無數神力凝成的絲絛,蕩起拂拂香風,一震之下,就將一幢經文密佈的佛門寶幢彈了開去。
空中一聲厲嘯,一道灰影帶起惡風就趁對方舊力一斷,新力未生之時趁機猛撲了下來,鐵翅金睛,利爪鋼鉤,真是好一隻兇禽。楊吉此時才注意到這隻兇禽,卻也並不陌生,正是徐清怡那隻金睛雪羽鷹,楊吉遁到此地,卻未見得正主,稍一思量已是心下明瞭了幾分。別看徐清怡來歷甚大,光憑身上寶物就能耗死同輩中的高手,一身標準的太子黨裝備,可遇到同樣身份不差,同為修真界太子黨的月化仙子,那勝負就本是難料了。
再加上妙香谷那位大名鼎鼎的千妙夫人當真此次是下足了本錢,不知究竟打的什麼算盤,就連六慾天魔塔這樣的鎮山法器都交由其帶了過來,就算是限於修為不足,憑月化仙子催動不出此寶幾分威力,那徐清怡與之對上,自然是悲劇了。話說回來,若是天旭真人也將作為鎮教之強的玄天妙靈塔交於其帶來,那二位一向清冷高傲的仙子打起來就有的看了,只是不知天旭真人當真如此做了的話,會不會被門中其他長老給煩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