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顏面,隱指曹振彥)。俗話說:“知、源”(直、圓)莫過於“伯、親”(白、青),你到“雨、上”(餘、上)正好。曹霖(黛玉)說:上孤巖好,這樣“陶淵明”(隱寓曹源明——曹家的宗籍淵源就可以清楚明瞭了)。但還有個難題要解決:在曹璽家的家譜上,曹璽用個假名曹錫遠頂在曹錫章位子上,要移出去,依岫巖曹錫章位子立家譜(難難遠人存,移依位立巖)。書中所謂的英蓮和黛玉談詩,實際上,是隱寓代表曹家歷史使命的“真應連”和曹錫章的兒子曹霖的對話。中心意思是:如果曹璽家原有的家譜要想和自己家的真正家譜連線上,就要到大孤山和岫巖曹家把曹霖的名字添在曹家家譜曹錫章名下、曹雲名旁範雨字的位子上,這樣曹家的淵源就清楚了。

每逢這樣的場合,寶玉,探春必到。因為曹霖是探春第十五世人,是探春範世範圍內的事。探春的到來,是“真應連”證明了曹霖的身份後交接給探春了。至此,“真應連”的兩大使命(一是把曹璽和其父曹文龍連上,二是透過曹雲的家譜把曹霖和其父曹錫章連上)就算完成了。寶玉是曹家歷史記錄人,聽完他們的談話後說:“真應連已得了”——曹雪芹家已經和其真正的宗族連上了。書中寶玉的表態是說明這些真實的歷史史實已經刻在“石頭”上了。

以上是對曹雪芹在《石頭記》中用奇特的“影夥從”的筆法(這種筆法見《寶釵、寶玉、黛玉燈詩謎“解味”》一文的解析,該筆法運用的最全面、最多從、最契合、最絢麗就在這三個謎裡),寫出了他到大孤山的真實情景以及曹宗孔曹大漢家和與他們家的關係的闡述。可以視為是曹雪芹來過大孤山並在此續連家譜、寫曹家的百年曆史的有力證據。那麼,他在此住了多久呢?請看下面的闡述。

在《石頭記》四十八回中說到香菱學詩,其中有這麼一句話:

“我只愛陸放翁的詩‘重簾不卷留香久,古硯微凹聚墨多’,說的真有趣!”。

這句話隱寓的意思是:我曹雪芹在大孤山這個遠離都市的世外桃園住著,說是在旅遊(陸游),還不如說是個流放人(陸放翁)。為我們家的宗譜能和真正的宗族重新連上,我留在這偏僻鄉村補卷(寫《石頭記》)已經很久了,大孤山和岫巖本家人同我一輩的小孩已經生出很多了(重連補卷留鄉久,孤巖微娃聚末多)。在這句詩之前黛玉著重強調“不以詞害意”(解讀要點,這樣的解讀提示,書中處處可見),也就是說,不要受文字表面的東西所迷惑,妨害了對隱寓的深層含義的理解。從這句詩中,我們再一次感受到了曹雪芹借詩寓義高超藝術手法,此番描繪與當時大孤山和岫巖曹家的情況是完全一致的。

上面已說過,曹雪芹大約在乾隆六年(1741)開始寫《石頭記》。此年他二十七歲,是曹家探春二十範世最末一代人,範“延”字。他剛到大孤山時,曹大漢二十歲左右,按輩分是他叔叔輩。(岫煙許給薛蝌,是點明曹大漢和曹雪芹的父親曹顒是一輩人;蝌寓大頭,代顒,有意思的是曹顒也長得高大,這兩個曹家的事為什麼就這麼巧呢?)據此,曹宗政、曹宗孔的兒子們最大也就二十多歲,大多數未成家或沒有小孩。當《石頭記》要草成時“孤巖微娃聚末多”,曹大漢這一輩人都有了小孩。這可以從大孤山和岫巖曹家家譜上看出,探春二十世最末一代範“延”字的人有十七人。曹雪芹記錄的也太清楚明瞭了,這足以說明他在大孤山待的時間太長了,才發出“重連補卷留鄉久,孤巖微娃聚末多”這樣的感嘆。他在大孤山具體待了多長時間呢?我們再回到書中六十三回。

六十三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死金丹獨豔理親喪”,說在寶玉生日【寶玉生日和曹雪芹在大孤山的確切時間詳見《曹雪芹的誕辰》一文。這段是外證,以岫煙(曹大漢)證明妙玉(曹雪芹)】的那天晚上,妙玉送來一帖子,第二天寶玉才發現壓在硯臺下這個帖子,欲回覆又不解“檻外人”之意,本想問黛玉;

“剛過沁芳亭,忽見岫煙顫顫巍巍的迎面走來。寶玉忙問:‘姐姐那裡去?’岫煙笑道:‘我找妙玉說話。’寶玉聽了詫異,說道:‘他為人孤僻,不合時宜,萬人不入他目。原來他推重姐姐,竟知姐姐不是我們一流的俗人。’岫煙笑道:‘他也未必真心重我,但我和他做過十年的鄰居,只一牆之隔。他在蟠香寺修練,我家原寒素,賃的是他廟裡的房子,住了十年,無事到他廟裡去作伴。我所認的字都是承他所授。我和他又是貧賤之交,又有半師之分。因我們投親去了。聞得他因不合時宜,權勢不容,竟投到這裡來。如今天緣湊合,我們得遇,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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