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霸道冷情的小公主,終於又回來了!
看著她堅毅的側臉,春語臉上滿是欣慰之色。
起身,走到獨孤月面前,春語姑娘抬起雙手輕搭上她的肩膀。
輕吸了口氣,她微緊雙臂擁獨孤月入懷。
“你的苦處,我都明白,當年你將藍橋的死訊告訴我的時候,我也曾經頹廢過,甚至覺得人生沒有再繼續下去的理由,可是我依舊堅持了下來,因為我知道,藍橋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完成,而我便要幫他去把這些事情完成!
他一直想要創造一個沒有戰爭,和平快樂的世界,而我現在就在為他的夢想而努力!
月兒,你要記住,在你身上,還有許多責任,離國也好,君白衣留下的朔月以及燕國的大片江山,這些你都不能忽略!”
輕輕點頭,獨孤月沉聲答應。
“春語姐姐,我懂!”
“我知道,你永遠不會讓我失望!”鬆開她,春語姑娘輕輕將她推到梳妝檯前,“來,我幫你把頭髮梳好!”
聽話地坐下,對著鏡子看春語姑娘將她的頭髮打散,仔細梳順。
獨孤月只是小心地從貼衣的衣袋裡取出了那隻君白衣為她設計,用她之前刺他的鐵釘打造而成的銀色簪子。
第18卷 第741章:酒後,亂了“形”?!(8)
酒後,亂了“形”?!(8)
目光仔細地將簪子從頭看到尾,輕輕地婆娑片刻,獨孤月這才低聲開口,
“春語姐姐,麻煩你幫我把頭髮盤起來!”
盤頭?那是嫁人的女子才梳的發勢啊!
春語聞言,眉頭微皺,
“月兒,你……”
“我和白衣已經拜過堂,就算他死了,我是君家少夫人的事實,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獨孤月語氣堅持,“春語姐姐,麻煩你了!”
在心中暗聲一聲,春語姑娘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依言將她的長髮梳起,在腦後盤出一個斜髻。
拇指緩緩地劃過手中竹枝鐵簪,獨孤月緩緩抬手,將那隻簪子,別入了自己的髮間。
起身,抓起桌上君白衣留下的朔月劍,她大步走向房門。
手裡有他的劍,身上有他給她的刃,頭上有他送予她的染過他血的簪子……
她與他,從不曾分開!
“白衣,走!我們去趕走巴特爾那個混蛋!”
她低語著拉開大門,邁步走進了門外燦爛的陽光裡。
院中,慕容淺聽到開門聲,立刻轉過臉來。
看到站在門廊下陽光裡,那個雖然蒼白,卻是琚傲冷豔的精緻小人,心中瞬間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昨夜,他幾乎是一夜未睡。
想到他對她做過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向自己的臉上扇幾巴掌。
現在看她,他立時又生出慚愧。
“我要回問天城了,麻煩慕容大哥,派人幫我準備一匹馬!”
雪行被君白衣從船家那裡牽回來,早已經隨著送燕陽的船一起回了問天城,故意獨孤月現在才會提出這個請求。
“好,我馬上去!”答應一聲,慕容淺轉身要走。
獨孤月卻是身子一閃,停在他的面前,目光審視地看向他的臉,“慕容大哥,你怎麼了?!”
“我……”對上她黑亮的眼睛,慕容淺心中越有愧疚,又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第18卷 第742章:酒後,亂了“形”?!(9)
酒後,亂了“形”?!(9)
眯起眸子,獨孤月的目光在他左臉上新鮮的抓傷上停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慕容淺忙著抬手捂住左臉,目光閃爍,“一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劃得,我去給你備馬!”
說完,他忙不迭地轉身大步逃出了院門。
本來鼓足了勇氣,可是見到她,他仍是無法說出那句對不起。
看著他的背景,獨孤月的眉卻是皺得越發緊了。
慕容淺,今天這傢伙好奇怪!
難道?!
她下意識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指,昨晚的宿醉,讓她模糊了昨晚的記憶,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她並不能清楚地想起。
只是隱約地記得她跑到江邊去,慕容淺尋到她,二個人一起喝酒。
後來,她好象喝醉了,然後對他發過脾氣。
莫非,那是她乾的?!
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