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的,他說:“等一人也,各有自主之權,絕無奴隸他人之權利,亦絕無以奴自處之義務。”
關於進步的而非保守的,他說:“人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中國之恆言也”,“嗚呼!巴比倫人往矣,其文明尚有何等之效用耶?‘皮之不存,毛將焉傳?’世界進化,未有已焉。其不能善變而與之俱進者,將見其不適環境之爭存,而退歸天然淘汰已耳,保守云乎哉”!
關於進取的而非退隱的,他說:“夫生存競爭,勢所不免,一息尚存,即無守退安隱之餘地。排萬難而前行,乃人生之天職。以善意解之,退隱為高人出世之行;以惡意解之,退隱為弱者不適競爭之現象”,“嗚呼!歐羅巴鐵騎,入汝室矣,將高臥白雲何處也?吾願青年之為孔、墨,而不願其為巢、由;吾願青年之為托爾斯泰與達噶爾(按:即泰戈爾,印度隱遁詩人),不若其為哥倫布與安重根”!
關於世界的而非鎖國的,他說:“海陸交通,朝夕千里,古之所謂絕國,今視之若在戶庭。舉凡一國之經濟政治狀態有所變更,其影響率被於世界,不啻牽一髮而動全身也。立國於今之世,其興廢存亡,視其國之內政者半,影響於國外者恆亦半焉”,“吾國自通海以來,自悲觀者言之,失地償金,國力索矣;自樂觀者言之,倘無甲午庚子兩次之福音,至今猶在八股垂髮時代。居今日而言鎖國閉關之策,匪獨力所不能,亦且勢所不利”,“今之造車者,不但閉戶,且欲以“周禮”“考工”之制,行之歐美康莊,其患將�